这是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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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算自己真的有什么不太想说的，大不了省略掉就好了。

伊利斯懒懒洋洋的想着，脚尖一点，随意的就坐在那个人的肩膀上。

这段时间，她最常呆的地方就是火燎耶的肩上了，软硬适中，无论是坐着躺着都挺舒服的。

伊利斯·安塞尔“一开始是这样的……”

少女的话懒懒洋洋的，宛如一把弯弯的小钩子，轻轻的挠着火燎耶的内心，让他随着她的节奏一起一伏。

…

伊利斯·安塞尔“大概就是这样子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静静的侧眸看着自己肩上的少女。

小姑娘的脸上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底的神色微微收敛，早已是练成了一副喜怒不言于色的样子。

他想着，垂眸。

原来是这样。

心中忽然染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痛觉，他很想在此时此刻将坐在自己肩头的小姑娘揽在怀中，告诉她：其实你并不不必一个人承担这些的。

伊利斯特意省去了这过程中跟自己有感情纠结的人，例如安琴，也例如蒂尔塔。或许是觉得没必要。

火燎耶“……那些人类，确实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呢。”

火燎耶唇角勾起温柔的笑，眼底却不带任何的情绪，只有一片冰冷。

如果说他之前也只是对人类无感，那么现在，就应该是厌恶了。

他厌恶那些让他的小姑娘感觉难过的人类，也心疼他的小姑娘。

伊利斯·安塞尔“……倒也不必这么暴躁。”

伊利斯此时看上去倒是冷静了很多，无论是跟她之前的哪个时期相比。

伊利斯·安塞尔“人类还不到时间灭亡。就算灭亡了，也难免这种情况不会再次发生。”

伊利斯·安塞尔“这个位面总是需要发展的。人类在这个时期所承担的角色便是推动位面发展的动力源。”

只是……他们不仅仅给世界发展提供了动力，同时也带来了毁灭。

甚至所有人都只看见到他们带来的毁灭，而看不到他们带来的发展。可，伊利斯现在却看到了。

所以她会给人类一次机会。不单单只是给那个叫做王默的孩子，而是给人类，给他们所有人。

王默当时回答那个问题的时候，伊利斯看出来了她的精神世界与王默的伙伴息息相连起来，不过她并没有阻止，也并没有说他们作弊，正是因为如此。

她站在上帝视角来看，看得很明白。她本不是什么局中人，只是被迫拉入了局中。可……谁说拉进了局中就不可以在一旁观看呢？

从伊利斯苏醒的那一刻开始。

她所站着的角度，就不单单只代表这个世界自己了，而是代表……一个最冷漠，最高高在上的局外人。

火燎耶“可他们明明伤害了你，这就是不对的。你为什么要帮他们说话？为什么要帮助他们？”

火燎耶静静的看着她，看上去有些似懂非懂。伊利斯垂眸，倒也不意外，她并不祈求于这个世界的人能懂。因为他们还达不到这种境界。

如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一样，这本身就是大千世界的法则，法则……又怎么可能轻易更改呢？

想着，她勾唇。

伊利斯·安塞尔“因为，这是法则。”

少女的话一字一顿，明明每个字拆开来火燎耶都懂，但这些字组合到一起，要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伊利斯·安塞尔“其实就算我这次不插手，人类也还是有机会的，我只不过是充当了一个中间人的角色。”

伊利斯·安塞尔“灵犀阁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火火，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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