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能离谱到何种程度。
——如果臣夜能多问几句,说不定能觉察出不对劲。
可惜他没问。
所以听了一些能让他爆炸的靡靡之音。
瑱宇来的时候特地吩咐,让在冷情院子里干活的下人守卫全部出去,不许打扰。
于是门口静悄悄的。
臣夜推着轮椅进去,越靠近,越能听到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嘶……你轻些!别咬了!”
瑱宇望着面前与上辈子截然不同的面容,有些恍惚地掉着眼泪。
他才跟她待在一个屋檐下三日,心里就想的不得了了。
上辈子她在冷泉宫,除了被臣夜那个贱蹄子勾去了几个时辰,其他时间不是陪着他就在他房间里。
如今,若是不知道她在冷泉宫里还好,现在知道了,他心里就痒痒……所以等不住就来了。
冷情当然不会拒绝了:“师尊想要我啊?那躺床上去吧。”
听话的瑱宇就在这老实地哭了。
一面觉得茯苓壳子里的就是玲珑,他献身无错,一面觉得茯苓的脸到底和玲珑不一样……上辈子的两个人,这辈子成了一个,瑱宇会有割裂的感觉,并不奇怪。
坚定自己没认错的同时又会把茯苓和玲珑的样貌区分开,于是产生背叛的荒诞与慌乱。
但不管是玲珑还是茯苓,都只是冷情的壳子而已,她在床上的习惯不会改变。
所以瑱宇的脖颈和胸膛又被咬了,熟悉地让他想要喊出玲珑的名字,可是想到这是茯苓,她还没有恢复记忆,又生生把喉咙溢出的名字吞下去,尽量发出无意义的音节,不想引她猜忌。
“啊!啊!太快了……呜呜,你不疼吗?”
瑱宇是真的在哭,他衣衫大开,上头多了好些牙印子,青青红红紫紫的,狼狈不堪,脚踝有节奏地摩挲着被褥,腿根发颤。
他也是真的想问。
明明她才是那个被……的家伙,偏偏就是爱占主导地位,这也就罢了,可她的花样多,体力强,他感觉自己就跟被章举缠紧了似的,窒息得很。
她这身体不是茯苓的吗,又不是已经成过亲的玲珑,怎么……怎么也这般熟练,难道是天赋异禀?
还是说,女人其实都这样?
也有道理,毕竟他也不知道其他女人什么样,可能是因为跟他认知的位置不一样,所以那些男人没有发现女人的另一面吧……
一定是这样。
屋外,臣夜已经僵在了原地,一张俊秀的脸此时通红无比,努力爬到他肩膀上的嘻嘻还在跟他说悄悄话:“臣夜妖君,你听到了吧?”
“嘻嘻没听错,是少君在欺负宫主,少君还咬宫主呢……”
“呜呜,少君是不是生病了?以前少君不会这样糊涂的呀,怎么敢打宫主呢?”
嘻嘻的脑回路简单又让人觉得有点不对劲:“宫主喊得好惨啊,臣夜妖君,你说我们要不要进去救救宫主……说不定我们救了他,宫主就不会惩罚少君了!”
臣夜:“……”
他努力平复心情,低声问:“你自己为什么不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