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用盖头将杨羡的双手捆住以后,把马头上戴的喜花摘下来。
杨羡意识到了不妙:“颜婉珍,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
他反复用力用脚摩擦着地面,让自己的屁股往后挪,就算那马先前洗过澡,他也不能接受……
“你太吵了。”
冷情面无表情地说:“应该闭嘴。”
周围百姓因着这场闹剧,尽量往街边上躲,杨羡确实跋扈,他们也不敢真的大喇喇站着看好戏,若被记恨上……民哪里斗得过官?
那些可怜手下们也是这样想的,他们原本是只听杨羡的话,因为杨羡承诺,事成之后,责任他自己承担。
但现在,杨羡半路被发现了,失败了,还被这么多的老百姓给看见了,换亲的目的被新娘揭穿了,偏偏新娘的家世也不低,而且错在男方……这下好了,连杨羡都要顾忌着赔笑脸,他们这些小喽啰们能怎么样?
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唯唯诺诺办事。
但毋庸置疑的是,杨羡是过错方,救不了他们,他们更需要的是将功折罪。
因此对杨羡的求救的声音和眼神爱莫能助。
“你不要过来!”
杨羡眼神惊恐,看冷情活像是个逼良为娼的恶霸:“我可以闭嘴,我不说话,你把那东西放回去!”
戴在马头上的东西怎么可以塞到他嘴里?
光是想想杨羡就要呕吐了。
“我凭什么听你的?”
冷情轻笑一声,一手捏住杨羡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直视自己,冷道:“你觉得我不是好东西,不想娶我,你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你都有本事换亲让颜杨两家成为笑柄,让我再成弃妇,没本事反抗父亲,跟我退婚吗?”
她的手更用力了,语气厌恶:“杨羡,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颜婉珍再怎么不知廉耻,都比你这个只会在外惹事生非,不敢反抗家人却要倚仗家中权势才能过活的废物要好千倍万倍!”
这段话,戳到了杨羡那隐秘且刻意忽略的痛点,他瞳孔骤缩,怒火从心口暴涨,一张俊秀的脸庞气得通红,青筋在额角跳动,仿佛要挣脱皮肤的束缚:“你——”
他怒目圆睁,褐色的眼中燃烧着火焰,似乎要将冷情烧成灰烬,牙齿咯吱两下,正要开口大骂,转眼就见那大红颜色到了眼前,不由分说就往他的嘴里塞。
“唔唔唔!”
这下杨羡说不出话了,他还以为冷情是把那马戴过的喜花塞他嘴里,还到了嗓子眼,当即两眼翻白,恶心想吐:“唔呕……”
嘴被堵了,呕不出来。
冷情一把拎住他的领子,把人往花轿上拖,那喜花被她扔给了杨羡的随从:“戴回去吧。”
马身上的太臭了,这个确实羞辱,到底这是在街上,她可以生气做出出格的事情,但却不能过于刻意羞辱,踩杨家颜面。
所以塞他嘴里的是原主随身带的手帕。
无妨,关起门来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将不配合的杨羡丢进花轿:“你最好不要再继续挣扎,否则,杨家会越来越丢脸,明白吗。”
作者把杨德茂的官职改到了八品,我太高估剧了,剧里杨德茂居然是九品侍禁,和他儿子杨羡一样,不过杨羡被削了官职。
作者写着写着,觉得就算北宋对女子权利有所保护,但还是歧视入赘,并且女嫁是主流,私奔一事,的确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