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尊严的过程会比疼痛还要难以忍受，虽然同时进行的时候，陆华也分不清哪个重要，毕竟他哪个都不愿意。
他每每想到，心里总是会被乱七八糟的情绪占据，从而让陆盛也变得奇怪，最后只能老实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读书，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冷情单独和他相处的时候，是用陌生买主的身份在他面前，不仅用了工具，还直接上过。
陆华哭得撕心裂肺。
他觉得自己脏了，非常脏。
可是他的身体不争气，不认主，只顾享受。
他不是不能接受不喜欢的女子，但他不能接受有了一个女子之后再上来另一个，而且还是他被迫的。
——陆华自己会给自己上心理强度。
冷情做“主人”的时候，教导他的手段挺凶，并且嘴巴非常刻薄，各种pua，让陆华心里的厌恶和憎恨越来越高。
可他不知道“主人”和冷情是同一个人，于是传递给陆盛的情感也就出了差错。
因此陆盛在见冷情的时候，情绪才没有那么强烈。
在她面前丢脸之后，也没敢再来。
而后段时间，冷情装作从“主人”手里又把他买回来，成为了他的“新主人”，并且态度也有变化，陆华的心理防线降低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的身体和精神被器具，言语，和不同人的态度千疮百孔，竟然产生了一种“让主人的身体失态，也是他的成就”而沾沾自喜的念头。
至此，极端受教育生涯正式结束。
带着人皮面具的他在深夜被领了回去。
临走前，他还看到冷情又塞了几张票据到男鸨怀里，对方浓妆艳抹的脸上，笑纹能夹死蚊子，说话也怪恶心的：“这怎么好意思呢～～”
可太好意思了。
陆华看他把票据往袖子里塞，低低哼了一声。
那都是从自己身上掏出来的钱。
没有他，这男鸨哪里能赚这么多。
两人平安出去。
繁荣的地方夜市是通宵的，所以街道上，还是能看到很多人，烛火也是长亮。
不过，有些人，有些店可以通宵，有些不行，街上的光是断断续续的，冷情领着陆华到一个昏暗无人的巷子，伸手：“把脸上的皮撕了。”
陆华一愣，乖巧照做，交给了冷情：“主人……”
他有些不安。
从男鸨否认他的身份，说他长得和陆华不一样时，他就知道自己脸上一定被做了什么手脚，短暂的自由足够让他有时间把皮肤上的东西撕下来，且用力将其撕成两半，他也对男鸨希冀过：“我只是脸上有东西而已，我就是陆华！”
男鸨却依然把他捆了起来：“别挣扎了，认命吧。”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进了这里，就只能被你的主人带出去。”
翌日，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第二张逼真的面具，贴在他脸上。
这次，他吃饭是被喂进去的。
清洁卫生也需要别人帮忙，他很难为情，想要忍住，可是生理冲动，哪里是能忍的？
作者我要完结了，受不了
作者最近感觉出现幻觉了，在我还没睡觉的时候，突然冒出一股我好像认识的人，做过的事。
作者仔细一想，我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件事，也不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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