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装可怜:“哎呀呀,花儿爷嘴上真是不留情啊!”
解雨臣冷哼一声,又转而去看冷情,她已经换姿势杀蛇,察觉到他的目光,又对他笑了。
笑笑笑,笑什么笑,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就笑!
笑得还有点儿好看。
可是那又怎么样。
他就觉得她不是人。
一个正常人的体温怎么可能不到三十度!
——昨晚,昏迷的冷情被解雨臣塞了一根温度计。
如果体温正常,那应该是没大碍的。
但抽出体温计,上面显示既然才十六度!
身体机能受损?
她是要被毒死了吗?
可是当他变了脸色之后,冷情居然醒了。
能跑能跳会说,而且思维逻辑清晰,除了手上的伤口其他跟正常人一样。
倒是是温度计坏了,还是他眼睛坏了,又或是她身体坏了?
不知道。
于是他特意去抓她的手。
冷得像块冰。
他直接打了个哆嗦。
“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她用疑惑的眼神无声询问他在说什么。
吴邪蹙眉:“小花,你做什么?”
解雨臣掏出体温计给他看:“她的体温很低,手心温度也是。”
体表温度冷得像冰可以解释,但体内温度怎么可能低于人的正常体温那么多,而且他也不是没见过被野鸡脖子咬的病人,体温降这么多,就是要死的人,都没这么低的。
毕竟人死后尸体是慢慢散热的,哪有人活着时体温就比常人低一半的呢。
“不会吧?”
吴邪不相信,他也直接上手,但碰触到的皮肤是温的,根本不像解雨臣说的那样:“小花你是骗我呢,小情这明明好好的!”
温度正常啊。
啥,不冰?
解雨臣又去握她的手,冷得不得了。
但吴邪不会说谎。
他说的也不是谎话。
人可以随意调节自己的体表温度吗?
黑眼镜还来破坏气氛:“哎,花爷儿,什么时候你这么贼了?”
虽然他戴着眼镜,看不到眼神如何,但他笑起来那嘴角,已经说明了一切:“你是不是看人家姑娘长得唇红齿白,又不像阿宁那样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所以起了歪心思哎呦——”
还没说完就被解雨臣一肘子给狠狠顶了:“胡说八道!”
他只想查清真相,不想儿女情长!
黑眼镜呲牙咧嘴:“干嘛这么凶么,开个玩笑不行呀!”
而冷情对他们的行为不发表任何看法,只作不懂,努力理解的,懵懂无辜的样子,把吴邪看得心软:“小情,别理会他,凡他言语,只要你听不晓,便皆作听不见即可。”
“好。”
……
就这被解雨臣记上了。
他觉得她可疑,比阿宁还不可信。
中年大叔吴三省掏出一颗炸药:“你们快趴下!”
蛇太多了,这样杀不是办法,用炸药最快。
闻言,众人纷纷往吴三省身后跑去。
“嘭——!”
炸药的威力虽然不至于将西王母宫给炸了,但也确实把这些野鸡脖子给炸出花了。
剩下的也感到害怕退了回去。
就是他离得太近,被波及到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