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冷情掐住他的下颌,另一只手触碰他泛红的眼尾:“可怜兮兮的,还怪好看。”
闻言,柳随风的眼里水汽更重了,薄唇微张:“师姐……求您怜惜……”
送上门的,差不多熟了。
过去的十年里,冷情坐怀不乱多次,现在,终于可以把这颗早已成熟,散发着甜腻气息的果子给摘掉了。
再不摘,他砸在地上烂了,就太可惜了。
于是,冷情把人捉到床上推倒:“老实点。”
柳随风的眼里闪着惊喜的光,床褥的柔软让他确定自己即将如愿以偿。
师姐真的把他往床上带了。
那自然得听话啊。
果然,师姐还是师姐,失去了记忆,本性也是没变的。
真好。
就算日后师姐生气他隐瞒她,有今日一夜,也值了。
冷情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略微苍白的胸膛。
柳随风的身材从外边看起来,有些瘦弱纤细,但他常年习武,自是不如表面那般,让人误会是个白斩鸡。
其实胸肌腹肌都有,形状还好看呢。
她的唇,从他的眼眸,一点点往下。
细碎的粉色樱花开放在夜空之中,就像那漫天的繁星般闪烁。
溪流漫过卵石,带着潮湿的暖意。
柳随风的睫毛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吟哦:“嗯……”
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时间也在这里成了绵软的水,似被温柔以待了,又在片刻之中被暴雨侵袭。
青筋虬结着紫红色的血管蜿蜒而上,被褥被攥出了无数条褶皱,月落于深海,也沉溺于深海。
……
“秋水,喝杯茶吧。”
“情姐,还是你对我好,哪像爹娘,只会按着我练剑!”
肖明明气踹嘘嘘的坐在地上,旁边就是他的剑,是他另从剑冢里选的。
之前萧秋水的配剑被他去讨伐傅天义的时候,给弄断了,为了不被权力帮发现报复,于是把人和剑全都扔进了河里。
而关于傅天义的事情,他也报给萧西楼了。
其实傅天义虽然是权力帮的人,但他利用金银钱庄做出的事情却与权力帮没什么关系,因为金银钱庄是他的私产,且他在权力帮的地位也算不上高,谁会去管他利用自己名下的生意去做坏事呢。
权力帮都是武林正道喊打的邪教了,怎么也轮不到它干官方的活去替天行道。
肖明明不想自己在萧西楼和孙慧珊等人眼里都是一个不上进,没出息的模样,而且,他也要先告诉他们,好让他们有个准备。
被权力帮找上门的准备。
他也没办法,金银钱庄这个剧情点他必须要走,只能祈祷权力帮不会发现傅天义的尸体,更不会借机发难了。
否则浣花剑派,是不够权力帮杀的。
萧西楼知道以后,并没有怪罪肖明明,反而还夸他有大义,做得好。
既然做的是好事,他们便不怕权力帮找上门来。
基本这有可能是螳臂当车。
但不向恶势力低头,本就是武林正道应有的品质。
但在权力帮还没找上门的时候,萧西楼训练肖明明就越来越狠了。
这可比坐办公室里处理文件要累的多。
柳随风和唐柔等人偶尔会跟他一起练,有时候也会跑出去喝酒,然后带点东西回来给肖明明吃。
冷情只需要做个看他们汗如雨下的看客就行,有空了就递个水。
今天,肖明明暂时得到了萧西楼的准许,休息一刻钟。
孙慧珊在前,冷情自然就懂事了一番。
“你啊你,我和你爹还不是为了你好!”
孙慧珊笑着用手指戳了戳肖明明的额头,叉着腰:“好好练,争取半年后打败你大哥,让为娘瞧瞧你的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