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直接没话说了。
成蕴袍得承认,他就是定力不够,沉沦在她的诱惑之下,才导致太阿剑被夺,可是:“夺人财物,非正道所为。”
“我又不是正道。”
冷情不以为意,眼眸一转:“不如成岛主再让奴家亲一亲,说不定奴家一高兴,就把太阿剑还给你了呢!”
“你——”
成蕴袍羞恼不已,指着她的手都气得发抖:“你这,妖女,你…你不知廉耻!”
冷情一派悠闲模样:“你知廉耻,你没名没分任由妖女亲,成岛主真是道貌岸然,宵小之辈。”
每一句都能被怼,成蕴袍的怒火直冲天灵盖,终于忍不住出手:“把太阿剑还给我!”
冷情闪身躲开,殷红绸带从袖中窜出,卷起冰凉的夜风,缠在成蕴袍的手腕上,她眼角勾着笑:“成岛主莫不是恼羞成怒?”
成蕴袍不答,越反驳越没话反,干脆不说了。
脚下猛地发力,剑风崩断绸带,直刺冷情面门,她猛地后仰,腰肢弯折,绸带又从袖子里窜了一截出来,缠上成蕴袍另一只受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再顺势转身,两人距离骤然拉近。
熟悉的桃花香扑进成蕴袍鼻尖,她在他下颌上轻轻一吻,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刻意的挑逗:“成岛主,技不如人,要承认的。”
说完,就翩然跳开,将绸带收回:“太阿剑我已经给唐俪辞了,你去找他要吧。”
话音刚落,钟声就敲响了。
天亮了。
冷情回到花无言的房间。
“宫主!”
钟声响了,就意味着,这场比赛结束了,花无言就没有再动。
余负人还在昏迷。
“输了。”
冷情坐到椅子上,喝了杯茶:“把他叫醒送出去吧,抚翠那蠢货动武被抓牢里去了,在碧落宫还没有宣布结果的时候,不宜动手。”
“是。”
花无言没有多想,只要她没事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冷情又去找了青婵,让她把阿谁放了。
至于他们怎么找唐俪辞,沈郎魂不是在吗。
……
“风流店西宫宫主西方桃,见过宛郁宫主。”
冷情还是进入大殿,见宛郁月旦了。
原本宛郁月旦应该选出紫霄院比赛的胜者结盟,但成蕴袍着实不懂变通,不会说话,只奉上太阿剑来表明中原剑会与其结盟之心。
但宛郁月旦想知道的,是中原剑会能带来的好处,而不是一个冰冷的物件。
这太阿剑是中原剑会最高权力的象征,可只要剑会不认,那这就只是一把剑,给予不了碧落宫任何权力。
碧涟漪尽职尽责:“在碧落宫,只有宫主才能自称宫主!”
冷情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宛郁月旦,无辜又不解:“这个也要计较吗?那,西方桃,见过宛郁宫主。”
“无妨。”
其实硬算起来,宛郁月旦是看不见的,所以平日里会把眼睛遮起来,但他眼中无神,却并不是真盲。
否则冷情昨夜干什么还当着他的面各种装呢,就是笃定他能看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