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这般好景,可别辜负了。”李治的吻流连在锦宴的耳畔边,沉声说道。
“我还要沐浴更衣呢。”锦宴羞涩不已,低声说道。
“沐浴更衣,好啊,我伺候你沐浴更衣。”
说着李治抱着锦宴就进去了。
不消一会儿,二人同坐在浴桶中。
锦宴被李治吻得娇喘吁吁,趴在了他的怀里。
“九郎,你好坏。”锦宴娇羞地说道。
“这就坏了?那一会儿……”李治挑眉一笑,“那一会儿,能受得住吗?”
锦宴锤了李治一下。“不许说。”
“好,不说。”他用实际行动。
“宴宴,咱们去歇了吧。”李治沙哑着嗓子说道。
“嗯。”锦宴娇嫩的脸红到不行,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李治起身,抱起锦宴就像床榻走去,锦宴柔顺地依偎着李治。
“宴宴,我的妻。”
李治与锦宴十指紧扣,深情地唤着她的名字。
可谓是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雨歇云收,二人紧紧地相拥。
李治轻拢着锦宴有些散乱的头发,望着她娇媚的面容。
他在遇到锦宴之前,从来不觉得男女之爱有什么值得迷恋的。
如今他真正尝到了,才明白,缱绻情深,恋恋不舍的道理。
“喜不喜欢?”李治问道。
李治这问的,让锦宴除了害羞就只有害羞了。
当然了,她是喜欢的,她能感受到李治对她的恋爱与珍重。
只是她也说不出口啊。
于是锦宴转过头不看他,李治捧着锦宴的脸,认真地看着她。
“宴宴,告诉我嘛。”李治执着地想要听到锦宴的答案。
告诉你什么?”锦宴明知故问。
李治也没管,低头鼻尖蹭着她的耳朵。
“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方才。”
锦宴的耳朵越红,然后全身都红了。
李治沿着慢慢亲吻下来。
不等锦宴的回答,又用了实际行动让锦宴去感受感受。
闹了许久,二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要进宫面圣,锦宴早早地就要起来了。
静言与静心扶着慵懒无力的锦宴起身。
服侍她梳洗更衣。
“娘娘,这,这怎么办?”静言看到了锦宴脖子上,李治留下的痕迹,忙问道。
锦宴照了照镜子,这痕迹有点太明显了,又羞又恼。
“用脂粉遮一遮吧,扑厚一些。”锦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没有别的办法。
“是。”
静心取了脂粉,厚实地敷在锦宴的脖子处。
用了许久终于是遮上了。
锦宴又穿上了这身褕翟,戴上了花冠。这是她第三次穿了,第一次是册封礼时,第二次是昨日大婚之日,今天则是朝见圣人之日。
还记得她第一次穿上这身翟衣,头戴花冠,跪在母家的大堂之上,接受太子妃的册宝。
当时居然没有任何感觉,尚书宣了诏书,她心中毫无波澜地接受了,因为她不在意这个。
但是昨天,再次穿上时,就完全不一样了。
很是紧张,期待,悸动,还有一些些害怕,各种情绪糅杂到一起了,最终是真正成为李治的妻子的喜悦。
话本黑产我懒得写册封礼了,我这里就一笔带过,锦宴在嫁进来之前,就已经受册了哈,太繁琐了,我真的不想写。《通典》没有翻译啊,我真的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