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对你好当然最好不过了。阿瑶,你也要硬气。你是主子,所有人以下犯上,你应当罚才是。”郑氏叮嘱锦宴说道。
“阿娘,这些我都明白了。”
锦宴宽慰郑氏,让她不用这么担心。
“我知道你向来有主意,只是人心叵测,我终究是怕你吃了亏。”
“阿娘,不会的。除了阿善,我还有你,还有阿耶,还有哥哥呢,怎么会吃亏。”锦宴靠在郑氏的肩头说道。
郑氏拍了拍锦宴的手。“有什么事尽管让人传消息到家里。”
“好。”
锦宴跟李治回去前,郑氏还偷偷塞了几个金镯子给她。
郑氏就是生怕锦宴钱不够用,能塞一点是一点。
锦宴坐在车里,打开了郑氏给她的盒子。
“阿娘方才给我的镯子,这分量够足的。”锦宴对李治说道。
李治见是几对非常朴素的金镯子,什么纹样都没有。
“母亲给你这个是做什么?”
“大概是担心我以后若是钱不够用了,还能把这几个镯子融了,当钱使呢。”
一个镯子估摸着有十两,这里有四五个呢,够用来救急一段时间了。
“母亲是担心我亏待你了?”李治打趣着说道。
“这不是以防万一吗?”锦宴将镯子收好。
李治笑了笑说道:“回去,我把我的那些东西都给你,这样你就不怕没钱使了。”
“好啊。”
李治的婚假就这么结束了,他就开始好上朝,处理政务,然后陪着锦宴,三点一线的日子。
只是,圣人的身体确实每况愈下。这不,圣人又病了。
李治忙进宫看望。
李治看着脸色苍白,消瘦的圣人,他悲从中来。
“阿耶——当保重身体才是。”
李治跪在床边说道。
“雉奴,我老了…”圣人看着李治。
病来如山倒,圣人虚弱的完全没了往日的气势。
“阿耶。”李治一下子眼睛就红了。
“圣人,请用药。”武才人端着药进来,柔声说道。
“放着,你出去吧。”圣人淡淡地说道。
李治低头没有看武才人一眼,武才人瞥了一眼李治,见他没有理会,有些失落。
等武才人走后,李治说道:“阿耶,方才那位才人毕竟是后宫妇人,在前殿中随意出入毕竟也不好。”
圣人看了李治一眼。“你似乎对武才人有什么不满。”
“儿看这武才人面中带着几分心机,还有一些算计。”
李治没有告诉圣人,武才人几次向他暗送秋波,他觉得太不知廉耻了。武才人作为阿耶的嫔妃,不安分守己,实在是有失妇德。
李治就委婉提醒了一下圣人。
圣人当然知道武才人有心机,会算计,不然也不会从进宫到现在将近十年了武才人还是个才人。
跟她同时间进宫的徐氏,萧氏等人都有所晋升,只有武才人一直没有变动。
“你还会看面相?”圣人好笑地说道。
“有句话叫相由心生,哪怕武才人掩的再好,不经意间还是露出了几分野心。阿耶,这女人留不得,怕是个心腹大患呢。”李治直言道。
“你觉得如何是好?”圣人也没有生气,反问李治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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