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昏迷了。
身为储君的梁王,自然就要接手,代皇帝行政事。
所有的奏疏就从皇帝的寝殿搬到了梁王的东宫了。
“尉迟兄,你就不应该让我进京,还放什么储君。你看看你看看,这么多的东西,我看都看不过来!”梁王看着桌子上一大堆的奏疏,独自抱怨道,“尉迟兄,你快来帮我啊!!我看得头都疼了。我想回家了……”
梁王咬着帕子哭泣,可是他必须要把这些东西看完。
因为尉迟延祉在家陪嘉月呢,请了假。
梁王拿起奏疏看了起来,没看多久,他就放下了。字好多啊,看的他头疼。
“有媳妇儿了不起啊,太过分了,谁没有媳妇儿啊,哼……”梁王又开始骂骂咧咧地说着,拿起手边的鸡腿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唔,好香,好好吃。”
尉迟延祉让梁王过来就是用来巩固一下皇室面子的。不然,一个继承人都没有,肯定就会有许多人蠢蠢欲动,虎视眈眈。
梁王本人是一丁点野心都没有。
当然梁王也不傻,相反,他从小就是聪敏过人,只是他懂得藏拙。
毕竟梁王幼时也亲眼目睹了宫中隐秘又致命的斗争,尔虞我诈,他对权力不再有任何的渴望。这也是他能平安活着的一个原因。
另一边。
尉迟延祉满足地抱着嘉月。
今日的嘉月,上着白色碎花纹绫地对襟短衫,下着浅绿团花纹齐胸长裙。
头梳交心髻,发髻上只簪着一支雕花白玉钗。
不施粉黛,依旧明媚动人。
二人依偎在榻上,互相喂着吃瓜果。
白玉杯中,斟满了葡萄酒。
尉迟延祉浅含了一口,吻着嘉月的唇,将酒渡进了她的嘴里。
“坏表哥,我吃的都是你的口水。”嘉月娇嗔道。
“嫌弃了?”
纤纤玉指划过尉迟延祉的嘴角,嘉月娇笑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于是嘉月又得到了一个含着酒的深吻。
“娘子,楚王醒了。”初槿接到了楚王府的消息,立马过来禀报给嘉月。
“醒了就醒了呗……”嘉月听到了,不在意地说道。
“不过……楚王双目失明了。”初槿说道。
“嗯?”这让嘉月来了兴趣,“李憬琛瞎了?”
“不过,是暂时的,还是永远都看不见了?”嘉月又问道。
“月儿,你对他的事就这么感兴趣?”尉迟延祉吃醋地紧紧箍着嘉月的腰。
“我好奇嘛……”
“有什么好奇的,他是死是活与你我何干。”
“表哥……你这话说的,我只是想知道他能不能好了,永远看不见了最好,我又不关心他。”嘉月解释道。
“太医说现在来不能确定。”
“行吧,你退下吧。”尉迟延祉立马说道。
初槿退下后,尉迟延祉迫不及待就抱起了嘉月往里面走进去了。
“表哥,你干嘛!!!”嘉月被他突然抱起,吓了一跳。
“自然是,及时行乐……”尉迟延祉豪爽地笑道。
在一番共赴云雨之后,嘉月瘫软在尉迟延祉的怀里。
她忍不住锤了两下尉迟延祉。
“你是醋缸子吗?”嘉月一牵扯,就觉得腰腿酸痛。
“我是。”尉迟延祉立马承认了,“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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