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沈逸秋带白听雪去朋友的马场骑马。
白听雪不会,但她看着一匹白马,高大威猛,英姿飒爽的样子,还是挺心动的。
工作人员也说,这马性子是挺温顺的,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于是,沈逸秋就挑了白听雪看中的这匹白马,带着她骑。
二人先去换了装备,一身帅气的骑服。
沈逸秋丝毫不拖泥带水,上了马背,伸手将白听雪拉了上来。他抱着白听雪的腰,控制着缰绳,让马走起来。
“能适应吗?”沈逸秋问道。
白听雪一开始有点僵,随着马慢慢走动,沈逸秋抱着她,白听雪开始放松下来。
“能适应。”
沈逸秋蹬了一下马镫,让马慢跑起来。
白马的马蹄击打着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
人跟马儿逐渐有了默契,白听雪从一开始微微有些忐忑,现在从容了起来。在沈逸秋的指导下,她拉着缰绳,控制着白马的方向。
时间一长,白听雪的胆子也上来了。
于是,沈逸秋抱紧白听雪,驾着马,加快了速度。
随着马奔跑的速度加快,白听雪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涌上来。
马在场地上快速驰骋,马奔跑时带来的震动和疾风呼啸的声音,都让白听雪感到无比的自由和畅快。
清灵愉悦的笑声,传入沈逸秋的耳朵,他的双眸如水一般温柔。
贴着白听雪的后背,他低笑出声,白听雪开心他就开心。
……
转眼到了秋天。
深市的秋天依旧炎热,尽管是十月底的深秋,深市也热的犹如停留在夏日。
白听雪就想着去海市过秋天,听说海市的秋日绝美。
枯萎的梧桐树飘落,地面的枯叶也并不会被扫去,漫步在这样的路上,是多么的浪漫。
心动不如行动,白听雪第二天就登上了去海市的飞机。
沈逸秋在春日给白听雪的那套汉服,也派上了用场。
白听雪穿上了那套衣服,化妆师为她化了合适的妆容,梳了漂亮的发髻,将绒花花冠与发簪戴上。
短衫,襦裙,大袖,搭配上明艳的红霞装,额间画着精致的花钿,发髻高挽,钗环叠翠,这样的白听雪真的美得不可方物。
那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与她格外匹配。
“我还是第一次穿呢,好看吗?”白听雪询问沈逸秋。
“好看。”沈逸秋惊艳万分,“真的好看。”
沈逸秋一身低调简约的花罗暗纹长风衣,中式风满满,显得他格外清俊。
两人站在一起,一位瑰姿艳逸、芳菲妩媚,一位面如冠玉、温文尔雅,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白听雪与沈逸秋手拉手,走在晏湖岸的梧桐路上,微风吹过,落叶纷纷。
路旁有一个用落叶堆叠成的巨大玩偶,有不少人在玩偶前打卡拍照。
“海市,真的浪漫呀。”白听雪浅笑道。
海市的秋天虽红衰翠减,不过这澹澹秋水,也有一种不染俗尘的纯洁之美。
坐上了摇橹船,慢慢悠悠地在湖上荡着。不远处是一片残荷。
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在湖面上。
留得残荷听雨声……
死如枯叶般静美,大抵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