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急忙辩解,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皇上,那不过是凌云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在梦中为皇上祈祷,祝愿皇上称心如意,万事胜意。这不过是臣子对君上的忠心体现,绝无其他念头。”
皇帝听后,眉头紧锁,他看着皇后那焦急的神色,心中却更加笃定了凌云彻夫人的说法。皇后的辩解在他耳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甚至带有一丝可笑。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皇后,你以为这样的说辞,朕会相信吗?”
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自己的辩解会起到反效果,让皇帝更加怀疑她和凌云彻之间的关系。
她心中慌乱,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为自己辩解。
而凌云彻的夫人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的心中充满了冷笑。她看着皇后跟凌云彻那慌乱失措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感。
皇帝只有怒火,面色阴沉,冷冷地说道:“皇后,你好自为之。朕允了你跟凌云彻和离。至于凌云彻……赐自尽。”
“皇上,臣妾与你夫妻多年,你就这么听信了让人的谣言,不相信臣妾吗?”皇后悲哀地看着皇上,“这件事就是有人在陷害臣妾啊!”
“陷害你?皇后的意思是,有人把凌云彻绑到你翊坤宫?还是谁逼着你跟凌云彻在梅林里谈笑风生,举止亲密,是吗?”皇帝气急而笑,“宫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都说看到了,朕不相信他们,难道要相信你们吗?”
“皇上,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都是假的吗?”皇后不知道怎么辩解,只能这么说了。
“正是这么多年的情分,朕才一次又一次相信你,从前的那些流言朕都原谅了你,可如今呢?凌云彻一个侍卫,出入翊坤宫就像自己家一样,你让朕怎么相信你?”皇帝质问皇后。
皇后还想再继续说什么,然而皇帝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够了!朕不想再听你们的辩解!凌云彻,殿前失仪,罪无可恕。来人,将凌云彻拉下去!”
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侍卫们立刻上前,将凌云彻团团围住。凌云彻挣扎着,怒吼道:“皇上,臣是冤枉的!臣与皇后娘娘清清白白,绝无半点私情!”
然而,皇帝却已经不想再听他的辩解。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凌云彻带下去。而皇后则瘫软在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皇后,身体抱恙,就在翊坤宫中,好好修养吧。后宫诸事,皆由宣贵妃来管理。”皇帝看着皇后,说完便离开了。
皇帝为了让这件事不再传出去,还是给了皇后一个体面,不然凭这点,皇帝足以将皇后废掉了,可他要是真的废后了,反而压不住流言,让大家更相信皇后跟凌云彻确有此事。
不过皇帝因为皇后的事情,还是心中不快,赐死了皇后身边不少人。
皇帝现在无暇顾及这些,因为有更重要的战事需要皇帝处理,也没有人会靠近皇帝,怕触了霉头。
进保来咸福宫,温荟窝在榻上看书,屋里烧着炭,暖暖的,温荟也不乐意动弹。
进保看着温荟慵懒的模样,心中软软的。他走过去,将温荟按在怀里,几下轻啄着温荟的脸颊。
“荟儿,这些日子我没能过来陪你,是我的不是。”
温荟看着进保,娇意十足:“怕不是如今升了大总管之位,进保公公,不在意我了呢。”
进保瞪大了眼睛,有些错愕。“荟儿,真是冤枉。”
“哼。”温荟轻哼一声,偏过了头。
“荟儿,别不理我啊。”进保可怜地蹭了蹭温荟的脸颊,“我这不是过来给你赔不是吗?你要打要骂都可以。”
“打你骂你,费的是我的功夫。”温荟故意不高兴地说道。
进保也知道温荟的意思,他将温荟抱起,走向内殿,在她耳边呢喃。“那就罚奴才伺候贵妃娘娘。”
话本黑产咳咳,明天这篇就完结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