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沉稳霸气的哥哥,一个是张扬桀骜的弟弟,七分相似的容貌,同样出色,该选哪一个?
云清菀红唇微勾,她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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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飞机穿透对流层时,云清菀赤足蜷在傅司珩膝头,脚踝金铃随着气流轻颤。
舷窗外晨光漫过她鬓边的碎发,将机舱内驼色真皮座椅镀成蜂蜜色,南洋珠串成的脚链在羊绒毯上碾出细碎流光。
傅司珩指尖划过平板上特供菜单,机舱香槟冰桶氤氲的冷气缠上云清菀垂落的发丝。
“冰镇杨梅汁要加武夷岩茶冻。”她忽然仰头咬住男人喉结,舌尖扫过突起的软骨,“糖醋小排记得放话梅花雕哦。”
“好,听你的。”傅司珩抬手拂过云清菀眼角的朱砂痣,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金属勺磕在水晶杯沿的脆响里,空乘躬身递来鎏金冰盏。
云清菀懒洋洋伸脚勾住傅司珩裤管,珍珠白的趾甲刮过意大利手工西装的织纹,羊绒毯顺着小腿滑落,露出细腻的肌肤,
傅司珩将毯子拉好,细心盖着。
……
傅家老宅的汉白玉台阶凝着晨露,许瑶站在台阶上看着管家带人将花瓶小心翼翼搬出来时,琉璃灯影正碎在她颤抖的指节。
花架上,六只粉彩缠枝纹瓷瓶映着她发白的唇色。
这些本该在库房里的古董,此刻盛着空运来的芍药,只因傅司珩昨夜在越洋电话里提了句“清菀喜欢草木香”。
剪刀刃口割破桑皮纸的刹那,雕花铁门外传来引擎声。
铜门轧轧开启的声浪惊飞檐角白鹭,迈巴赫后座的云清菀窝在傅司珩怀里,脚链金铃随着车身晃动轻响。
傅司珩的风衣裹着她玲珑曲线,晨雾凝在她睫毛,化作细碎的水晶光点。
司机躬身拉开车门时,傅司珩正亲昵地蹭着云清菀的颈窝。
“小少爷...”管家话音卡在喉间,他好像打扰到小少爷了。
傅司珩抬眸看他,管家立马往后退了几步。
云清菀耳畔的珍珠耳坠,轻轻扫过傅司珩下颌,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横抱出车厢,月白色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在晨光中白得晃眼。
许瑶看着血珠从指尖滚落,在花瓣上砸出浅粉色痕迹。
许瑶僵在原地,她看着傅司珩怀里一身月白色绣花旗袍的女人。
她认得这件旗袍,上个月傅齐衍出国前,特地让的助理亲自送来苏绣料子,说大少爷要裁件江南样式的衣裳。
十年前母亲牵她走进这座宅院时,傅司珩曾站在同样的位置递来薄荷糖,如今那双手正揽着云清菀的腰,指节陷在月白色苏绣旗袍的掐腰里。
旋转楼梯的琉璃穹顶漏下光斑,因为云清菀被傅司珩拢在怀里,她没有看清云清菀的脸,但她看到她锁骨处粉钻随着脚步晃动,切割面将阳光折射成星芒。
许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枚重达十五克拉的稀世粉钻,半年前还锁在老宅保险柜最深处。
彼时她隔着玻璃都不敢多看一眼,此刻却成了云清菀颈间随意晃悠的玩物。
“小心台阶。”傅司珩的低嗓裹着罕见的温柔,掌心贴着云清菀后腰迈过玄关门槛。苏绣旗袍的盘金扣擦过他衬衫领口,落下几缕金丝。
晨风穿过花架,扬起云清菀未绾的青丝。她背对着许瑶,对着傅司珩轻笑,腕间金铃随着抬手的动作叮咚作响:“芍药要摆在东窗,阳光照着才好看呢。”
那语气熟稔得仿佛她就是这座宅院的女主人一样。
“好。”傅司珩的拇指抚过云清菀眼尾朱砂痣,转身吩咐管家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宠溺:“把主楼的香炉换成鹅梨帐中香,清菀闻不惯沉水。”
“好的,小少爷。”管家应下来。
许瑶却愣在了原地……
她是直接入住主楼吗?
话本黑产这是一篇挺狗血的文,为啥写,没有原因就是突发奇想的,苦逼生活让我饱受摧残,允许我发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