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傅齐衍,正在澳洲谈判矿产的开采权。
悉尼四季酒店顶层套房的防弹玻璃映着歌剧院贝壳顶,傅齐衍松开铂金袖扣,百年灵紧急任务腕表在晨光中泛着冷光。谈判团队正将全息投影调整到最佳角度,三维矿脉图悬浮在波尔多红木桌上,泛着幽幽蓝光。
“傅先生,这是坎贝尔矿业过去五年的财务漏洞。”特助递上加密平板,激光笔圈出三处异常现金流,“他们在西澳的稀土矿开采许可下月到期。”
傅齐衍呷了口瑰夏咖啡,目光掠过港口来往的矿砂船:“通知慕尼黑实验室,准备好生物浸矿技术资料。”
他指尖敲击桌沿,震得杯中涟漪荡开谈判对手的照片——坎贝尔家族长子亚当,正搂着超模在游艇甲板举香槟。
另一边,傅司珩跟云清菀从江南到了春城。
清晨的雾霭尚未散尽,花市的空气里浮动着千万种香气。
傅司珩站在蓝花楹树影里,银灰真丝衬衫袖口别着朵永生铃兰,傣族匠人连夜打制的银饰在领口泛着冷光。
“先生,这是您订的蓝莓松饼。”花农捧着竹编食盒匆匆赶来,清晨采摘的食用玫瑰露水还凝在花瓣上,“按您要求用苍山雪蜜代替糖霜。”
傅司珩指尖抚过食盒边缘的东巴纸封条,忽然听见身后金铃轻响。转头时晨雾恰好漫过转角,云清菀月白色旗袍摆扫过青石板,踝间金铃在花架间荡出细碎回音。
“不是说在酒店等?”她发间夹着支夜来香,新鲜得能掐出汁水,显然是刚从花农手里买的。
傅司珩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捧出个冰裂纹瓷瓶,清晨空运的蓝风铃颤巍巍探出瓶口:“想让你尝尝春城最早的阳光。”他忽然俯身,银饰流苏扫过她锁骨,“顺便验收惊喜。”
花市穹顶的智能玻璃徐徐展开,天光漫过整条主街。云清菀这才发现所有摊位都换成了浅紫色系,荷兰进口的鸢尾、本地培育的角堇、还沾着露水的蓝楹花,如同跌进普罗旺斯的薰衣草海洋。
“傅先生包场了?”她指尖掠过冰镇花架上的保加利亚玫瑰,花瓣上的水珠滚落手腕。
傅司珩接过花农递来的松饼,雪蜜裹着蓝莓在晨光里泛着金边:“只是请各位把紫色系花材摆在外侧。”他忽然用银叉叉起块松饼,“尝尝看,里面裹着你爱的杨梅酱。”
云清菀咬住叉尖时,整条街的智能喷雾系统同时启动。细密水雾裹着佛手柑香氛漫过花架,为每朵花戴上钻石项链。傅司珩趁她仰头看水雾,悄悄将永生花环戴在她盘起的发间。
“接下来去哪?”她咽下松饼,发现发间多了个冰凉的物件。永生铃兰用纳米材料仿制出晨露效果,与真花别无二致。
傅司珩突然抱起她跨过潺潺流水造景,傣锦刺绣的鞋面在水面点出涟漪:“带我的小铃铛认认家门。”
转过七重花墙,整片厄瓜多尔玫瑰迷宫撞进眼帘。9999朵渐变蓝紫玫瑰在晨风里摇曳,花刺被尽数修剪,每片花瓣都喷着防过敏涂层。
“找得到中心吗?”傅司珩松开怀抱,鎏金怀表链在她掌心划过,“迷路的话,摇铃唤我。”
云清菀提着旗袍踏入花海,金铃随着步伐在花茎间叮咚作响。当她循着铃兰香找到迷宫中央,整块翡翠雕刻的并蒂莲正在晨光中流转碧色——花蕊处嵌着两枚芯片,分别刻着YS与SH的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