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河,蓝云镜跟着仆人去准备好的客房休息去了。而蓝忘机,魏无羡等人就带着薛洋直接去面见聂明玦。虽然她也想跟着一起去,可是蓝忘机却执意让她去休息,说她舟车劳顿不便参见聂明玦,态度坚决的很,她也只能作罢。
晚上要举办夜宴,蓝云镜稍作修沐,换了蓝氏家袍后就随蓝忘机一起去了。她这一路怕被别人认出她是蓝家人,不仅没穿家袍,连抹额都没有戴。还被蓝忘机训斥了一下。
啊,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了……
她带上抹额,走出房间,却见魏无羡坐在廊下,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笑着看着她。
魏无羡“又把抹额围上了?”
蓝云镜“嗯。我哥呢?”
魏无羡“你哥被客卿缠着呢,我就来接你了……你带上抹额的样子,我总觉得怪怪的。”
蓝云镜“哪里奇怪了?”
魏无羡“在我看来,抹额是束缚之用,可你这个洒脱性格,和这死板的抹额,非常不符合。”
蓝云镜“……去你的。”
蓝云镜“对了,薛洋怎么样了?”
魏无羡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魏无羡“还能怎么样,被关到牢里去了呗。”
蓝云镜“我还以为他会被立地处决呢。”
魏无羡“如果薛洋被立地处决,你不会心疼啊?”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呢。蓝云镜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着魏无羡。
蓝云镜“我为什么要心疼?”
魏无羡“我看你挺喜欢薛洋的啊,还给他喂糕点吃……”
这魏无羡的话说的阴阳怪气,蓝云镜听着就很不爽,她不服气的回怼道。
蓝云镜“才不是!我那是觉得他落到聂宗主手里就是死路一条,想让他吃饱了好上路!”
魏无羡“原来是这样啊……”
这句话的尾音拖的颇长,怎么听都不像是正常语气。
蓝云镜“你要是不信就算了!”
魏无羡“好啦好啦,我逗你玩的还不成吗?”
蓝云镜“我瞧着,那可不是逗我玩的语气!”
魏无羡“好啦,我错了,我不该玩弄您老人家……”
魏无羡“其实薛洋差点就被立地处决了,结果孟瑶拦下了聂宗主。”
蓝云镜“孟瑶?”
魏无羡“那孟瑶倒是伶俐的很,三言两劝就把聂宗主劝下来了。”
蓝云镜“哦……孟瑶倒是很厉害啊。”
因为孟瑶和天上的大祭司长了一张同样的脸,所以蓝云镜对他的印象还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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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上觥筹交错,祝酒声不绝于耳。蓝云镜只觉得闷热,就偷偷寻了个空子溜出去了。她无聊的走在小道上,周围也没有人。今夜倒是凉爽的很,喝了几杯酒有些小醺,连步子都有些摇摇晃晃了。
突然,有一个人快步的走过她的身边,她没注意,直接和那个人撞了个满怀。蓝云镜条件反射般摸向腰间的玉佩。对方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方才托盘角和玉佩撞在一起,叮当一声很是清脆,差点以为玉佩给撞碎了。还好还在。
那玉佩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不是什么家传宝器,也不是贵重玉器,只是寻常民间小摊上的普通玉器罢了。小时候她在街上哭闹,母亲买来哄她开心的。虽然便宜,但是对于蓝云镜来说,也很珍贵。
孟瑶“对不起对不起!!这酒泼了,我带您去换身干净衣服吧!”
蓝云镜“啊……孟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