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场内。
天气不冷也不热,十分适合用来......小憩。
“保证,任你搓扁捏圆......”
丰兰息自顾自地品茶,神态轻松自在,目光依然在信上,只是神思却似飘远。
但见,丰兰息握着香囊,轻轻抚摸着,凑至鼻尖嗅着香味儿。
眼睛微闭,似陶醉熏然,好半晌后,才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
一旁任穿云问其胞兄任穿雨:“苏姑娘信上写了什么样,竟引得世子殿下如此......”
倏然间,丰兰息神色恢复淡然,眼波投向天际。
然后,一揉一挥,书信化作齑粉,洋洋洒洒地飘去。
随着赛猎进入尾声,雍王当场宣布夺魁者可得先祖留下的裁云剑。
“大殿下,最终得分二十。”
“二殿下麋鹿、豺狼各两只,总分三十。”
“凤栖梧,总分为四十。”
真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当是今秋围猎之魁首。
恰在此时,丰兰息命亲兵往这边赶来二十头麋鹿,属于在场之中所获猎物最多。
“儿臣久病成医,偶然间得知蓝尾花汁液可以暂时将野兽驯服。”
“然,儿臣不忍行杀生之恶业,这才出此下策。”
“却愿为父王逐鹿也。”
一番作为,一通献词,丰兰息最终成为秋猎魁首。
“那位苏姑娘,果有些能耐,还真想见见。”
终于得知书信真相的任穿云感慨着。
任穿雨附议:“可不是吗!亏得苏姑娘给殿下出了这么个注意。”
父亲任如松,一言不发地看着身边的儿子,脸上神色莫测高深,是个极其谨慎的性子。
“.........”
沛城,轩逸客栈。
一灯如豆,苏苏铺开一张素白信纸,拾笔缀墨,在上面仔细书写。
每一句皆是小心翼翼,神情认真,眉眼间却又透着丝丝甜笑。
白风夕无声无息的走至苏苏身后,微微一笑。
“在写什么呢?”
身后虽忽然响起的浅问声,苏苏手中却执笔不停。
烛火跳跃时,苏苏早已发现了白风夕的身影。
“整理的医案。”
白风夕不以为意:“还以为有能看到些有趣的书信么。”
“你想看什么?”苏苏笔尖点墨,继续挥笔而下。
白风夕:“我找你有事说,可还记得手帕绣着蛩蛩[qióng]与距虚。”
苏苏“嗯”了一声,手中笔为停。
“大东崇德年间的战乱,曾遭一支神秘军队袭击,而后蛰伏百年,未见踪迹。”
“如今断魂门重现,这二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
苏苏搁下手中笔,抻了抻胳膊,抬眸看向白风夕,淡淡开口。
“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性。”
百年之前或隐秘,或灭族的何止这一个,还有那些个禁忌,和不能被提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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