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兰息端着药,渐渐靠近。
她便喝了一口汤药,然后覆在了他的唇上,输送了进去。
苦药汤子入口,她从嘴里苦到心肺。
丰兰息紧紧地扣住苏苏的腰,同时将药碗轻巧地挪到一边。
他嘴角微弯,露出讥讽的笑,重重朝她吻下去。
热烈纠缠,只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良久,丰兰息才肯放开苏苏。
然后闭紧双目,张口吞下药,很快就咽了下去,
侧过头,用玉手擦了擦,唇角的药渍。
然后俯身,又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低低悦耳地说:“夫人以身喂药,果然不太苦。”
苏苏闭了闭眼睛,擦拭着嘴唇,是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
这到底是谁喝药呢?
丰兰息果然还是那个抓到机会,就毫无底线欺负她的黑狐狸。
“.........”
尽管,二殿下丰兰息至今下落不明。可,凿船者的尸首却已经浮现,正是大殿下丰苌府内之人。
雍王召丰苌入宫,丰苌大呼冤枉。
“栽赃陷害,借刀杀人,而其中谁获利最大,希望父王能够明察。”
“本王,就给你七日时间,要么找到兰息,不然就是幕后真正主谋。”
丰苌自证清白,且赢得时间。
丰莒得知父王没有重罚大殿下,不由慌了神,唯恐会查到自己头上。
生于帝王家,何谈兄弟情。
丰莒颓然地泄气:“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幕僚看向丰莒,终是叹了口气:“此事,是属于所谋,一切后面由属下承担。”
心腹幕僚的凛然赴死,无形中成了丰莒的一张护身符。
这让做好最坏打算的丰莒,像是等着刀子抹脖,最后却等来了羽毛轻拂,惊喜之余,有些不知所措。
丰莒闻言心里算是好受了些,转向心腹幕僚,无奈,点头。
应该是母后百里氏有过吩咐,他被特意安置在身边,等的便是这一刻。
“.........”
宁山寺庙,香火鼎盛。
士族旅人和手头宽裕的富贵人家,都喜欢来拜一拜,虔诚信佛者颇多。
大殿内,装束平平的丰国王后百里氏,正在为一盏长命青莲灯增添香油。
偶有一阵清风入楼,是线人来报。
闻言,百里氏眼眸微微眯起,似透着一丝一缕的毒辣神色。
“......…”
接连三日的休息和调养后,丰兰息的身体,也好了大半。
苏苏拉着丰兰息,来到浅滩处。
清风拂面,泥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偶有鸟儿飞掠而过,发出阵阵鸣叫。
苏苏拿出袖中的一支极短的短笛,轻轻吹了几个音节。
没有回应,苏苏皱眉。
站到石头上,吹了一连串口哨。
等了半盏茶功夫,还是没瞧见任何动静。
苏苏仍不罢休,吹得腮帮鼓胀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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