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后。
清冷月色下,陈廉远远的就看到同乘一骑,甜蜜美好的两人。
这世间之事,唯情之一字最为难解。
杀伐果断,血腥残忍的活阎罗顾千帆。
他有朝一日,也会沉浸在儿女私情中,而无法自拔。
他会被一个女子,牵动着所有的情绪。
他会为她放下身段,而甘之如饴。
他会舍命相护,只为保她周全。
这样的人,一旦爱了,定是刻骨铭心,不死不休的。
陈廉酒杯在握,眸光幽深如夜色,犹带一抹清寒,终是,仰头饮下了杯中酒。
“.........”
淡淡的月色中,顾千帆轻轻放开缰绳,马儿便稍稍走得急了些。
他紧紧地环住她的腰。
顾千帆将下巴抵在苏苏的脖颈,轻轻蹭了蹭。
夹杂淡淡酒香的温热气息,萦绕在面颊两侧。
苏苏稍稍侧身,偏错开来,轻笑说。
“顾千帆,别闹。”
“你是我一个人的,这辈子都是,这一生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妻子,只属于我。”
苏苏微愣,眸光柔和:“好,我是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两人才至私宅前,顾千帆一拉缰绳,马儿一声嘶鸣,停下步来。
他揉了揉眉心,下马,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径自往室内走去。
到了内室,顾千帆直接把苏苏放在软榻上,他跟着覆了上去,低头便吻下,覆在她的唇瓣上。
室内的气氛,渐渐旖旎起来。
顾千帆声音愈发柔和:“我想要你。”
苏苏羞赧,低声:“这事情儿,男子开了荤,便一发不可收拾,你确定,现在就想要我。”
顾千帆气息微喘,额头抵住她的,嗓音暗哑:“每每与你相对,实在煎熬,折磨人。”
苏苏失笑:“那我现在回去。”
顾千帆的双臂将他紧紧住,有些生疼。
“不许。”男人的声音透着紧绷和压抑。
苏苏柔声解释着:“你刚刚在朝中站稳脚跟,若此时早早有孕,多有不便。”
她又问了一遍:“你确定现在要我?”
顾千帆目光锁着苏苏的容颜。
须臾,他低下头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脖颈,声音透着几分霸道偏执。
“半月后就成婚!”
苏苏:“.........”
“.........”
茶坊,一如既往的热闹而忙碌。
听闻,宋引章身体欠佳,苏苏打算去看望一下,却被赵盼儿抓了正着,帮了一整天的忙。
宋引章是才华横溢的,他带着琵琶和许永的亲笔信,主动前往教坊司面见使尊元长河。
赵盼儿:“引章,你不该擅作主张,教坊司鱼龙混杂。”
宋引章含笑:“我应付得过来。”
孙三娘也说:“进教坊司,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或许引章还能带着达官贵人光顾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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