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怀有身孕,身子渐重,索性跟顾千帆躲在花园凉亭里享清闲,欣赏院中开得娇艳的花儿。
“盼儿姐,负责永安楼的改建工作。”
苏苏懒若无骨地靠在顾千帆怀里,“三娘在后厨展示刀工,令在场厨师心服口服,现在对她,唯命是从。”
“厨房大小事务,都听从她的安排。”
“引章姐,也和从前一样,琵琶不离手,曲艺雅致,更胜一筹。”
“招娣也都有自己的工作,大家都投入其中。我们定要将永安楼,打造成全东京城内最好的酒楼。”
顾千帆眉目含笑,尤为喜欢此时苏苏这般靠着他的模样,闲话家常,带着一种岁月静好的恬淡。
苏苏轻抚着腹部,温声:“夫君。”
“嗯?”
“还有不到两个月,孩子就出生了。”
苏苏唇角扬起一抹温柔期待的笑意。
顾千帆抓着苏苏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夫人的功臣,辛苦夫人。”
苏苏摇头,“不辛苦,孩子生下来也要叫我一声娘亲。”
这个孩子是他们相爱的证明,延续着他们的血脉。
亭外,似是下起了细雨。
顾千帆把苏苏抱了起来,朝屋内走去。
苏苏打了个冷颤。
顾千帆将她放在临窗的软榻上,给她盖上了薄毯。
苏苏笑了笑。
这个时候,葛招娣撑着伞走进来。
陈廉跟随其后,从旁走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苏苏透过窗户,看到了两人。
葛招娣和陈廉一左一后的走来。
陈廉笑着说:“你现在就是个专职跑腿的。”
葛招娣目光微转,没什么表情地看陈廉一眼,“你呢?”
“我?”陈廉不解,“我怎么了?”
“你就是个专职守门的。”葛招娣说,“门房,比家仆还不如呢。”
陈廉无言以对。
他明明是皇城司使顾千帆的心腹,兼娘家人。这些日子顾大人身体不适,他来的勤了些,室内院外,随进随出。
似乎他这个皇城司使的地位的确一落千丈。
原本也觉得没有什么,此时被葛招娣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挺不是滋味。
“是啊,谁像你似的,都快成半遮面茶坊的四掌柜了?小爷我命苦,就只适合站在守门口。”
葛招娣悄悄瞅了他一眼:“还委屈上了?”
陈廉冷哼,不想理她。
“别委屈。”葛招娣随手勾住他的肩膀,“姐姐以后罩着你。”
陈廉手里撑伞,没有大动作阻挡她,冷冷一嗤:“谁是姐姐?”
谁大谁小心里没数?
“我。”葛招娣毫不脸红。
苏苏偎依在顾千帆怀里听着两人斗嘴,唇角微翘,感觉许久没听到这两人如此活泼的逗趣了。
她想了想,笑着看向顾千帆,“夫君,陈廉仪表堂堂,风流倜傥,回头给他说门亲事,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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