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辛弃疾《青玉案·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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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朴灿烈抢了那小子的相机,那群黄毛小子算是见识了裴家的阎王哥哥,只有几个胆大的偶尔来校内打听打听。
除了一个人——吴世勋。
说来倒也奇怪,他总是远远的站着,和以前一样,不送礼也不吹口哨,眉眼冷清傲人,似笑非笑。
边伯贤最后一次来校门口是夏至时节。
他像往常一样接她,然后送她回裴宅。
裴子衿“伯贤,再过些日子,我得和大哥去趟西山,这段日子不能陪你了。”
裴子衿坐在副驾驶,替他剥了一个橘子。
边伯贤“不行,我不同意。”

他突然将车停在路边,眼巴巴地看着裴子衿,像只小狗一样委屈。
边伯贤“你怎么能弃自己夫君于不顾呢?”
他抓起裴子衿的手放在自己脸边,下垂的眼里银河搅星星,熠熠生辉。
裴子衿故作为难,
裴子衿“那可如何是好?这一去便是七日呢。”
边伯贤“你可不知,俗话说得好,山上一日,世上千年。阿子这一走,可是要我足足等上七年?”
裴子衿被她逗笑,捧着他的脸亲上一口,
裴子衿“好好好,等我回来,给你带中山学堂独有的藏书可好?”

她了解边伯贤喜书卷,好古文。言毕,想退开些距离,却被他牢牢禁锢。
边伯贤“不要,我只要阿子。”
他不由分地说印上裴子衿的嘴唇,狡猾的舌尖一下又一下/撩/拨着裴子衿的神经。

从嘴角到耳垂,凡舌尖/游过之处,都像抹了蜜浆一般甜蜜又火热。
她口中的空气被悉数夺取,娇/喘微微。
脊背上边伯贤的手轻轻游/走,引得她阵阵轻颤。
明明是六月的初夏时节,车里却如同盛夏一般燥热难当,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
裴子衿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裴子衿“乖乖等我回来。”
边伯贤不舍地抵住她的额头,鼻尖一阵厮磨。
许久。
边伯贤“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