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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疯癫白发老温穿越阿絮天窗时期

(观影体)这知己情是我等VIP能看的?

这是白发丧偶老温回到天窗阿絮时期,又刀又爆笑的故事,伪囚禁,一发完

因为丧偶而疯狂的老温会不会囚禁阿絮呢?

…………

这天已经成为九州鬼主的温客行视察鬼蜮的时候发现了一处奇怪之地,温客行上前一看,发现这是一处巨大的地眼,足足有一人宽,而深则是无极限,温客行从外朝内看去,就见那处地眼恍惚中闪过若干画面,他运用鬼神神通,将神识侵入其中,却发现里面竟然连接着另一个世界,而另一个世界中也有他和阿絮。

温客行顿时起了兴致,想要知道另-个世界中的自己和阿絮过的如何,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白发的自己抱着冰棺中的阿絮在哭。

温客行顿时觉得不行,他已经有了阿絮,那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也要有阿絮。

于是鬼主灵机-动,神通入地眼搅弄风云,直接拨乱了另一个世界的时空,将白发的自己送回到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温客行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看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喜极而泣的样子,回去找阿絮说这件奇事去了。

另一个世界,疯疯癫癫浑浑噩噩的温客行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一.处陌生的街道上,他一头银发满身红衣,不知道吸引来了多少目光,可温客行却全然不在乎自己身处的环境,只是发了疯一般地找阿絮的尸身。

“阿絮,阿絮,对不起,我又把你弄丢了。”温客行跌跌撞撞地在长街上找阿絮,可是哪里都没有他的阿絮,他红了眼眶,几乎要哭了,逢人便扯着问他的阿絮在哪里。

“阿絮,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抛下我。"温客行急的红了眼,带着哭腔地哽咽着,他生的极好看的,疯癫痛哭之下,更是有一种惊人的脆弱美感。

旁的人被他一把扯过来,原先还是有些不耐烦的,可是冷不丁对上温客行那双泫然欲滴的眸子,便瞬间软了心肠,柔声问他阿絮是谁。

温客行却被问的愣住了,只是痴痴傻傻地道:“阿絮就是我的阿絮啊,我把他弄丢了,阿絮不要我了,我配不上阿絮,我把我的光弄丢了。”

那人听的啧啧感叹,只怜惜这般美人竟是遭人拋弃,受不了刺激疯了,也不知道哪个狠心人,对上这般美人,也舍得叫对方伤心欲绝,害对方疯疯癫癫痴痴傻傻。

时下风气开放,世人之间嬉闹玩耍不分男女,对于美色的欣赏也较之其他时代更不拘一格,尤其是达官贵人之间,娈童之风盛行,更有貌美男子为求前程出卖自身的,因此周遭人瞧见这红衣艳艳的白发疯癫美人,也不晓得出身如何,便只猜测对方因容貌过艳而遭人抛弃,心下更是感慨红颜薄命美人白发。

有好心善良之人,便有心怀不轨之人,瞧见温客行神智混沌举止痴傻,便起了坏心思,想把人骗回去,毕竟这美人虽然痴傻,可终究是容色姝丽绝艳世间难寻,也不妨碍有些特殊癖好的贵人,喜欢戏弄这种美人

于是那心怀不轨之人便带着坏笑走过去,哄骗般地道:“你是要寻你的阿絮吗?”

”是啊。"听到对方提起阿絮,温客行的眸子瞬间就亮了,连忙攥住对方的手:“你知道阿絮在哪里?”

那人便笑着道:“你的阿絮是不是身高八尺,俊眉星目,潇洒阔达,俊美不凡?”

温客行一听更是焦急地催促对方:“快带我去找阿絮。”

他一心急之下便用了力,对方被他攥的手腕生疼,不由皱起眉毛,寻思着这美人力气未免太大了吧,不过捡了便宜的心情占了上风,这人便笑道:“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你的阿絮。”

负心薄幸的郎君大抵也就这么几种,这人虽然没见过那什么阿絮,却也知道对方八成是什么德行,若非仪表堂堂器宇不凡,又怎么能骗到这样的绝色美人,果然一猜之下,美人就被他骗走了。

这人心底高兴,牵着温客行便朝青楼走去,他今日是出门寻乐子的,没想到走在路上竟然就寻了个大乐子。

路边的行人瞧见白发红衣的美人被京都有名的下流子弟骗走,纷纷惋惜心疼,但这人父兄朝堂权势过人,大部分人也不敢与之冲突,便只能瞧着红发美人被骗。

“阿絮在哪?”温客行浑浑噩噩无知无觉地跟着对方朝青楼走,走在路上还懵懂无知地问着。

这人听到温客行发问,便愈发温柔哄骗道:“阿絮就在楼上,你随我一道上楼就瞧见他了。”

“哦。”

阿絮就像是温客行的开关,对方提了阿絮,温客行就乖乖的,不说话也不乱跑,对方拉着去哪里就去哪里,他这般乖巧的样子,瞧的这人心头一荡,只想今日好好乐呵一番。

“王兄,你怎么才来,哟,这拉着的又是哪个楼里寻来的魁首,竟然这般出色。”

青楼里并不只有这个欺骗温客行的人,还有这人的一群狐朋狗友,一群浪荡下流的货色,本来就准备在青楼玩个大的新鲜的,本来也准备比一比谁玩的开,没想到王城竟然领着一个风华绝世的红衣美人上楼,瞧美人懵懂无知的样子,定然是个极品了。

这些人纷纷激动起来,凑过去询问王城。

王城得意的不得了,便将自己如何哄骗美人的经过说了一番,众人纷纷鼓掌大声叫好。

这些人太吵了,吵的温客行心底烦躁头又开始疼,但是想到他能找到阿絮了,他便忍耐着,乖巧地坐着等待,只是那一双眼睛静静地盯着王城。

叫温客行那双含着水一般的缱绻多情眼睛盯着,仿佛整个世界只能看见自己似得,王城心底更是心痒难耐,旁的人看着也大呼极品。

“阿絮呢?”见王城迟迟不寻来阿絮,温客行便忍不住催促。.

王城嘿嘿笑道:“美人莫要着急,想要见阿絮是吧,你便听爷的吩咐,爷就给你见你的阿絮。”

温客行微微蹙眉,看在阿絮的面子上,他忍下了对方言语中叫他不舒服的部分,只是低垂了眉眼,静静地道:“做什么?”

美人低头蹙眉,更是叫人难以忍耐,尤其是瞧着温客行瓷薄如雪的肌肤,白发更是增添了他的圣洁脆弱,一低头那纤细的脖颈,还有一-双皓腕,更是让人既想要摧残又想要好生怜惜。

这些纨绔子弟已经忍耐不住,纷纷看向王城:“说吧王兄,今天咱们有什么花样好好招待这位美人,方才对得起美人这般倾城之姿。”

另一边这群人的闹腾早已经引起了隔壁包厢人的注意,七爷和易容的周子舒坐在包厢里听着小曲看着青楼美人喝花酒。

“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当真是闹腾。”七爷微微笑了笑,端起茶轻轻品着,只是简单的动作,叫他做出来却是赏心悦目风流多情。

周子舒哪怕和这位爷共事许久,也忍不住被对方笑容所夺,不小心多看了两眼。

闻言听着隔壁包厢的闹腾劲儿,周子舒讽刺地道:“不过仗着父兄们的权势,也闹腾不了多久,如今主公大权在握,整治他们不过是早晚的事。”

“整治自然是要整治的,可若没个由头,岂不是落人话柄?”七爷所见略同,笑着挑眉。

周子舒也跟着笑了笑:“看来王爷跟周某是想到一处了,不错,今日他们玩的可是个不该玩的人。”

“哦,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落在子舒手中?”七爷被挑起了好奇心。

“听闻张丞相的小公子今日也在此喝花酒,人嘛,醉酒之后难免行差踏错,一不小心被当成了花魁清倌,那也说不清楚。”周子舒眼底浮现森冷讽刺:“既然他们要玩,何不玩的开玩的大一些,也能不枉他们父兄之名。”

七爷叹了口气:“张丞相虽然中饱私囊实在蛀虫一个,可他家的小公子,却从未做过大恶,听说还是父母掌心宠,平日里颇有善心的。”

“他既然享受了父兄权势带来的好处,那就要承受他父兄所犯之罪带来的后果,这世上哪有既能锦衣玉食又可不沾染因果的好处,他父兄害死的无辜之人难道就少了?”周子舒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口稳中对张家颇多厌恶鄙夷。

七爷见状忍不住道:“子舒,你便不信鬼神吗?”

周子舒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王爷竟然还信这些怪力乱神,倒叫子舒惊讶了。”

两个人说话间,有天窗的人过来禀报,周子舒听了半晌皱起眉。

七爷好奇发问:“子舒,是有什么变故吗?”

“这群人从路上骗了个痴傻美人进了楼里,我们方才听到的嬉笑声,便是他们戏弄美人的声音。”

“那张小公子生在张家便注定了身染脏污,可这路边的痴傻美人却是无辜的吧?子舒,你说我们要不要救? "七爷放下茶杯看向周子舒。

周子舒笑了:“王爷竟然还有英雄救美的爱好?”

七爷奇道:“英雄救美多好的戏本,莫非子舒不感兴趣?”

周子舒皱眉沉吟了一下:“虽说路人无辜,可若晚一日扳倒王侍郎等人,就多一日给他时间迫害他人,左右要给他们罗列罪名,便多一条又如何,要怪只能怪美人薄命,我日后劝主公将王氏等人尽数诛杀,也算给这无辜薄命的冤魂报仇了。”

七爷不语,只是抬眸看着隔壁的方向,听着那嬉笑声音越来越过分。

周子舒也不再说话,低头喝着茶,包厢里一时间寂静无比,那嬉闹声便仿佛是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锤在他们心底。

好一会儿就听七爷道:“你师弟知道天窗在做些什么吗?”

周子舒愣了一下,想起了傻乎乎憨憨的秦九霄,他目光也不由柔和了两分,叹了口气:“九霄天真单纯,自然是以为他这个大师兄,是世上最光风霁月的大英雄,是行侠仗义扶危救弱的侠客.. ."

“你就不怕哪一日九霄知道了?”

周子舒打断了七爷:“那就到那一日再说吧。”

这会儿天窗的人又出现回禀后续发展,听到下属回报张小公子半路遇事走了,周子舒皱起眉站起身:“王爷,周某先告退一会儿。”

七爷忍不住笑了:“子舒还说对英雄救美不感兴趣,这不是还是起身了。”

周子舒微囧:“只是去看看。”

周子舒说是去看看,也没有打算亲自出面,只是伪装成普通的嫖客路过隔壁,然后吩咐天窗中人伪装的下人,装作故意走错房门的样子,强行打开了隔壁房门,他本来是打算先破坏对方气氛,再寻个机会让那美人脱身,却没想到天窗的人刚破开房门,屋里就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只见那群纨绔子弟一个二个残肢断臂地躺在地上,死状极为凄惨,唯有一个王,城被吓破了胆子,屎尿横流,仿佛看着什么厉鬼一般看着那红衣白发的美人,不停地手脚并用后退着,而那传言中痴痴傻傻疯疯癫癫的美人,正坐在一地死尸中一脸茫然地盯着自己往下滴血的手,嘟嘟囔囔着:“阿絮最讨厌血了,又不小心弄脏手了,阿絮瞧见该嫌弃死我了,我不能叫阿絮瞧见,该怎么办呢... ..”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王城身上,王城已经彻底吓的失神:“别杀我,别杀我。”

这一幕让周子舒大惊失色,心底暗叫不好,京城里身负武功又神智失常的人,但是京城青楼出了血案,死的又是权贵子弟,多少是个麻烦。

王城吓崩了,瞧见那红衣魔头竟然朝自己走过来,顿时连滚带爬地朝外面跑:“救命啊,救命。”

大概是太恐慌了,跑到周子舒身旁时,还一把将周子舒推了进去,周子舒措不及防,直接撞上了瞧上去举止疯癫的红衣高手。

对方也看见了周子舒,一双缱绻含情的眼睛落在了周子舒身上,周子舒瞬间就绷紧了身体,做好了对战的准备,以他如今的修为竟然瞧不出这疯子的深浅,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谁知道对方并没有攻击过来,那双含情眼在看见周子舒的瞬间炸开了欣喜,跌跌撞撞地朝周子舒扑过来:“阿絮,我就知道你只是生气了,你不会不要我的。”

周子舒浑身绷紧到了极致,在对方扑过来的瞬间,一巴掌拍向了对方的胸口,谁知道对方竟然对他没有半点防备,竟然硬生生受了一掌,而后张嘴吐了一口血,还依旧一脸懵懂小心地看着他,满是愧疚歉意小心翼翼地询问:“对不起阿絮,我.....我把手弄脏了,你.....你别讨厌我,是他们.....是他们骗我说能找到你,我一生气,就不小心把他们都杀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生气,别不要我。”

眼见这边的热闹要引起人围观,周子舒又甩不开这个疯疯癫癫的高手,便咬牙喊来天窗的人收拾屋里残局,然后带着人迅速隐身。

七爷万万没想到,周首领说是出门看个情况,结果回来的时候一脸生无可恋的死人脸,身上还带个大型挂件,那大型挂件生的绝色非凡,就是举止有些疯疯癫癫的,整个人看上去也如同稚儿一般,七爷只不过看了一眼,就猜出来了,便打趣道:“子舒啊,你这英雄救美救的当真是成功极了,眼见这美人是要以身相许了不是?”

周子舒一脸的生无可恋,对方抱着他叫他阿絮,甩甩不掉打打不走,要是他表情冷厉一些,对方就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瞧着他,活像是他负心薄情,对对方干了什么缺德事儿似得。

今天这事委实有些糟心,该办的事没办成,还惹了个大麻烦回来,早知道他就不因为七爷一句话心软,出门看这个热闹了。

“阿絮阿絮,你是不是又生我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会乖会听话的。”

温客行可怜兮兮地瞧着周子舒,尾巴似得跟在周子舒身后,瞧见周子舒不搭理他,还试图伸手将周子舒拉过来继续说。

他这幅样子惹得七爷大笑打趣:“周大人艳福不浅啊。”

周子舒无语,只得冷下脸挡住了温客行的手:“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阿絮,在下周子舒。”

“你就是我的阿絮。"哪知道对方听了却更坚定了,表情认真地看着周子舒:“阿絮就是子舒,子舒就是阿絮,我们家阿絮最喜欢易容跟我躲猫猫,我第一次碰见他的时候,他就是易着容叫我猜,我猜中了,他还嘴硬不承认,最后是我死缠烂打缠着他露出真容,阿絮,你知道我的,你的易容只能骗我一次,骗不了我第二次。”

周子舒闻言,毫无破绽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这人竟然识破了他的易容,这人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到底是什么人,来到京城有什么目的。

七爷更是好奇八卦地打趣道:“原来还真是周大人遗落在外的艳福啊,这人都跟着追来了,周大人怕是不承认也不行了吧。”

温客行瞧见周子舒,那点子疯癫痴愣就好了大半,他也注意到了屋里的七爷,脑子更是清醒了几分,竟然记得了许多东西,居然规规矩矩地朝着七爷拱手:“原来阿絮竟然和七爷在一处,谢谢这些日子七爷照顾,阿絮定是又生了我的气,才离了家来了七爷这里,这段时间叨扰七爷了,我这就带阿絮离开。”

七爷放下了茶杯,错愕地看向温客行,这人竟然认得自己?

他和周子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审视怀疑。

不过这两人毕竟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七爷收敛了错愕,如沐春风地笑了起来:“原来是子舒的故人啊,只是你为何会到了京城,还叫那群下流子弟骗到了青楼,为何不直接去寻子舒呢。”

没想到温客行竟然警惕地瞧着七爷,将周子舒拉在身后:“这是我和阿絮的事情,就不劳烦七爷过问了。”

七爷为人如沐春风,社交上无往不利,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吃瘪的敌意,不由错愕地摸了摸下巴,如果他没有看错,这个人好像很是提防自己跟周子舒亲近?

真是奇了怪了,有趣有趣。

七爷将目光落在周子舒身上,笑的意味深长,既然这位来历不明的古怪人物是周大人招惹来的,就劳烦周大人自己问个清楚了。

周子舒瞧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红衣男子,对方身,上是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也只有那群不长眼你的下流胚子,才会把对方当成好欺负的痴傻美人,若是让周子舒说,他如果在路上碰见了这种武功高强又神志不清的人物,一定要多远躲多远,绝对不会招惹对方,毕竟谁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杀伤力极强的事情,可是如今这个危险的疯子却缠上了自己。

大概是察觉到了周子舒的目光,温客行转过脸,眼巴巴地瞧着周子舒,像是在说,阿絮你问我吧,你问我,我就什么都说。

看着对方满脸期待着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周子舒嘴角抽了抽,问出了一个非常普通又经典的问题:“你是谁?”

没想到温客行竟然一-脸受伤,大惊失色地红了眼眶,眼泪要落不落地盯着周子舒:“阿絮,你...... 你竟然将我忘了,你难道不记得我们曾经山盟海誓,你与我的那.些过往你真的都不记得吗,你还记得你说过你认我是你唯一的知己,你还记不记得你为我跳过崖,我赠你簪子,你说我的心意你都明白,这些...这些你都忘了吗?”

周子舒:“……”

操,这听起来他更像是渣男骗子,玩弄感情的负心汉了,可是他发誓,他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更何况他从来没有过谈情说爱的心思,这人话中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他,他怎么可能说这么恶心这么腻味的话,听起来就像花前月下哄人的甜言蜜语。

七爷的眼睛却刷地亮了,也不喝茶了,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看周子舒又看看温客行,毕竟周子舒虽然风流,可从来没有过感情绯闻,如今突然蹦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美人,追着周子舒口口声声要负责,这八卦也不是天天都能看啊。

“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人?”

周子舒狐疑地瞧着对方,毕竟对方疯疯癫癫的,认错人的可能性很大,之前不是还被人骗上青楼差点轻薄了。

更何况这样武功高强的大美人,周子舒敢肯定自己绝对不会随便招惹,还好像负心汉一样抛弃对方,那岂不是没事找事,吃饱撑着闲着找死吗。

“是了,现在的阿絮根本不知道这

些。”温客行已经逐渐清醒,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的阿絮,和他经历过一切的阿絮,山盟海誓花前月下的阿絮已经死了,静静地躺在冰棺里,他痴痴傻傻地守着护着,上天给他一次机会,让他机缘巧合回到过去,如今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还身处天窗为晋王卖命的阿絮。

看着阿絮活生生的站在自己身前,温客行心底压抑的疯狂又再次蔓延,这一-次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他一定会守住阿絮,守住他们的一切。

“阿絮,我怎么可能认错你,我找我的阿絮找的好苦。”

周子舒瞧见那红衣人眼底泛起腥红,一副又要泛起疯癫的摸样,心底警铃大作,虽然未动却做好了防备的姿势,手甚至放在了腰间白衣剑上。

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一把扑过来搂住他的腰,半跪在他脚边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哽咽幽怨的诉苦。

“阿絮,你不记得了,我不怨你,我把我们经历过的一切都告诉你。”

“你与我一见之下就为我心折,夸赞我容貌过人怜惜我身世凄苦,与我互相引为知音,你疼我爱我,说我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带我去逛街让我花你的钱,给我买糖吃还带我去看戏法,你对我特别温柔特别好,把我从黑暗中救赎出来,后来你带我回四季山庄,我们住在一起,夜里你怕冷让我去照顾你,我放下仇恨留在山庄,为你洗衣做饭,把阿娘给我的簪子送给你定情,你应了,同我说你愿意永远陪着我,阿絮,是我不够好,所以没有留住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啊?”

温客行流着泪仰脸看着周子舒,这样好的阿絮,他心中生出贪念,想要再次独占,他想将阿絮留在身边,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操了,这样听起来他更像是玩弄感情的负心汉了,这疯子绝对是认错人了,他怎么可能这么渣,这一听就像是哄人身心的薄情郎调调,绝对是哪个混蛋干的,绝对不可能是他周子舒。

就是没想到如红衣人这般的高手,竟然也会被人骗身骗心。.

尤其是抛去身手来看,这红衣白发的男子实在是生的绝色风流,哭起来的时候更是脆弱堪怜,搞的不答应好像是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似得,也不知道骗他的人怎么做到的这么心狠,竟然把这样的人给抛弃了。

周子舒摸着白衣剑的手尴尬放下,被对方死死搂住只觉得浑身僵硬,尤其是对上七爷调笑的眼神,周子舒更觉得尴尬:“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更糟糕的事这会儿正巧天窗的人过来回话,一推门就看见他们首领被刚刚救下来的红衣美人缠着,哭着求着要跟首领在一起报恩的时候,那天窗的属下眼神就更奇怪了。

“阿絮,你不肯认我没关系,只要你愿意让我跟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

瞧见自己属下和七爷的眼神,听到这男人黏黏糊糊的话,周子舒瞬间头皮炸裂,逮着空直接窜了出来,脸色铁青地大吼一句:“老子说了不认识你,别再缠着老子了。”然后就不见了踪迹。

温客行也不介意,只是痴痴地盯着周子舒离开的方向,仿佛幽魂一般地追了上去。

…………

自从那天青楼撞见神经病般的红衣高手后,周子舒就生无可恋地发现自己的生活发生了一系列糟糕的改变。

先是对方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追踪技巧,不管他如何换脸躲藏,对方都能悄无声息地追过来,然后哭哭啼啼地突然出现,吓了他一跳,哪怕是周子舒把所有的衣服都烧了全换了新衣裳,房子换了一间又一间都躲不掉对方的追踪。

接着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周大人被貌美痴情的大美人缠上了,还疑似睡了人不负责,害的痴心苦恋柔弱无助的大美人跌跌撞撞地寻到京城,一心一意地守在城门口等着他回心转意,以至于凡是瞧见大美人的人,都忍不住义愤填膺,周子舒差点以负心汉之名闻名京城,搞的最后晋王都被惊动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他,拐弯抹角地要给他放假,让他先去处理家事,安顿好乡野追来的小妻子,免得后宅失火带累名声。

再接着一次执行任务之前,周子舒正在天窗内部训话,也不知道那家伙从哪里摸到了进出门径,竟然欢欢喜喜地拎着一篮子饭菜跑过来,要给辛苦工作的周子舒送饭。

顶着一众属下莫名羡慕惊叹感慨的眼神,周子舒直接炸了,冷着脸不客气地骂了温客行一顿, 直到对方泫然欲滴地瞧着他,畏畏缩缩地低着头,手足无措地掉眼泪,就连天窗里一直敬畏他的属下,都拿谴责的眼神瞧着他的时候,周子舒感受到了深深的心梗。

他叹了口气,无比心累地接过饭菜,深觉头痛地道:“你先回去吧,回家去,晚上我再跟你好好聊聊,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乖啊。”

温客行听到周子舒让他回家,还要晚上找过来,顿时亮了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等到温客行离开,天窗里众下属忍不住七嘴八舌地道:“大人,这就是您养在乡下的小妻子啊,真是好羡慕大人,夫人真是人美嘴甜乖巧懂事又痴情,还做的一手好饭菜,真是让我们这些单身汉羡慕啊。”

“对啊,夫人长的真漂亮啊,我一看就觉得像仙子下凡,人间哪有这种容貌,大人您怎么不对夫人好点,像夫人这样不在乎咱们刀口舔血的不容易了。”

“师兄,你什么时候跟咱们找的师嫂啊,师兄真是的,居然瞒的这么严,大家竟然没一个知道的,要不是师嫂巴巴地追过来,我们还都不知道呢,师兄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啊,怎么能这样对师嫂呢,好歹给人家一个名分啊。”

秦九霄仗着关系手贱地打开了篮子,瞧见一篮子丰盛的饭菜,顿时羡慕地流下了口水:“哇,是我最爱吃的烧鸡,师嫂的手艺也太好了吧,羡慕死我了。”

周子舒不知道为何,听着大家七嘴八舌地夸温客行,心底异常不舒服,他瞟了一众羡慕嫉妒恨的单身汉嘴脸,森然一笑:“看起来你们是闲的狠啊,操练少了是吧,有心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从今天起,训练加倍。”

在一众唉声叹气的之中,周子舒拎着篮子走了,等走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他撕下一块烧肉尝了尝,竟然是难得的好滋味,不由自主地周子舒也温和了眉眼,心底竟然流过一丝让自己都诧异的暖流。

不论如何,温客行的确是个极好的人,可他不该贪恋这一丝不属于自己的好。

分配好天窗众人的任务,周子舒回府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他意外地发现屋里竟然还亮着灯,周子舒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寒气,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了房间,犀里点着灯,豆大的忡光下,温客行穿着里衣弯腰收拾床铺,听见开门的声音,温客行扭头朝周子舒柔柔一笑:“阿絮,你回来啦,床我已经铺好了,热水也烧好了,你要是洗澡的话,就喊我给你拿东西。”

这样如此具有家的氛围,看着烛光下那人温暖柔软的眉眼,就连周子舒都忍不住软了心肠,叹了口气:“温客行,我不是你的阿絮,我是天窗首领周子舒。”

“我知道啊,阿絮创建的天窗嘛,现在阿絮还在为晋王做事,这我都知道,阿絮早就告诉我了。”温客行脸色却没有半分变化。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我做的事,可不是什么正经意义上的好事,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周子舒正色看向温客行:“我绝不是你口中那个温柔善良大度的阿絮。”

“我难道就是什么好人了。”温客行笑了,走过去温柔地替周子舒解下外衣,如同真正的小妻子一般替周子舒宽衣:“阿絮,是你把我从鬼谷中救赎出来,我手染鲜血的时候,你也没有嫌弃过我,阿絮,你难道不明白吗,不管我们身份如何改变,我都已经认定与你,同生共死一生一世了。”

周子舒心底怦然微动,他站在门口,任由温客行为他宽衣,听温客行涓涓细语诉说那些不曾发生的未来,温客行凑在周子舒身前,软软地靠着周子舒:“我可以再抱一抱你吗?”

周子舒没有拒绝,温客行便趁机搂住了周子舒,顺着力道带着周子舒坐在了床边,他哭着道:“阿絮,你不知道,当你那日冷冰冰地躺在我身边,我觉得天都塌了,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在乎能不能跟你在一起,如果没有你,我活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你若是不要我了,那温客行便不如从来没有活过。”

“你希望我怎么样,我便怎么样,只求你能再垂怜我一次。”

周子舒的心便化成了一滩水,再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周大人就稀里糊涂的,等到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受了骗,咬牙切齿地坐起来去找那罪魁祸首的时候,却见那罪魁祸首竟然在把玩锁链。

周子舒冷着脸看着温客行,冷笑

着:“怎么,鬼主这是不过瘾,打算换个花;样了?”

昨天一夜周子舒陡然反应过来,什么苦情痴心无依无靠的柔弱美人,一个武功绝世的鬼主,哪里弱了哪里堪怜了,是他自己猪油蒙了心,被对方那张脸那小媳妇的做派给骗了,这鬼主当真是好手段。

谁知道温客行一脸无辜地看向周子舒,双手举着链子递给周子舒,可怜的小心地道:“阿絮,我知道你不高兴,你要是不高兴,就把我锁起来,锁在你床上,你心里会不会高兴一些?”

周子舒倒抽一口冷气,心底居然被撩拨起一把火,毕竟温客行这张脸实在太有欺骗性了,他咬着牙冷笑:“你以为本大人不会教训你吗?”

结果一起身,腰腿酸软差点直接倒在床上,要不是温客行眼疾手快,周大人就直接躺下了。

周子舒更是生气,一把夺过链子,连连狰狞冷笑:“好啊,你这狡猾的魔头,本大人今天就把你锁在床上好好教训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用无辜的表情骗我。”

就在周子舒夺过锁链,作势捆住温客行手腕,温客行一脸柔弱娇羞的配合的时候,卧房的门被秦九霄推开了。

“师兄,师兄,王爷有...”

秦九霄的声音戛然而止,错愕地看着冷笑的师兄栖身压在他美貌堪怜的师嫂身上,冷冰冰的锁链所在师嫂纤细的手腕上,他师嫂还拿-双含泪的多情眼瞧过来的时候,秦九霄的脸瞬间爆红:“师...师嫂,师..师兄,对....对不起。”

哇,没想到大师兄竟然这么劲爆的吗,师嫂真的好可怜,原来师兄整天都是这样欺负师嫂的,呜呜呜,好心疼师嫂啊。

周子舒也傻了眼,他盯着一脸无辜的温客行半天,冷哼一声甩下链子,任由温客行伺候着他穿衣洗漱,然后出门去去见秦九霄。

温客行特别乖地伺候着周子舒,为了维持周子舒首领大人的面子,不动声色地做着周子舒的支撑,两人一起到了秦九霄面前。

秦九霄本来想跟周子舒说些私话的,但是实在受不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尤其是师嫂从头到尾都痴痴地瞧着师兄,仿佛全世界只有师兄一人的样子,让秦九霄这个单身狗坐立不安,只简单地说了两句就匆匆告退,走的时候还满脸通红,深深觉得自己打扰了师兄师嫂是在犯罪。

秦九霄走了,周子舒还纳闷嘀咕:“九霄今天怎么活像是被狗追的,这小子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简洁了。”

温客行但笑不语,困住一个人独占一个人,有时候未必一定要囚笼锁链,他的爱意他整个人,便是阿絮无法挣脱的锁链囚笼,要生生世世纠缠着阿絮,让阿絮再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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