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白泽刚开始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很快就明白了:‘‘殿下的意思是钦天监的预言成真了。’’
‘‘嗯。’’
君言煜从17岁那年开始频繁梦见一个人,一个女人;女人或哭或笑,或喜或悲。
两人共享情绪,同哀同喜,同悲同惧;每每半夜醒来,大汗淋漓;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转。
直至后来,钦天监上任,说:梦中的女子乃是他的命中之人,梦中发生的事,皆是她所经历之事。
君言煜本来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但今天所见到的人让他不得不信,那个神棍说得是真的。
不仅如此,更为神奇的是,见到她的第一眼,便决定,就她了。
在她身受重伤躺在那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被人反复揉捏那般疼。
既然没能在之前保护她,那就让那些欺负她的人都付出代价,十倍、百倍、千倍的代价。
君言煜想到这里,眼睛里寒意乍现。
‘‘咳咳…咳咳…’’灵陌离她缓缓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起来,这是在哪啊?
君言煜连忙扶住她,还不忘吩咐白泽:‘‘白泽,水。’’
白泽赶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君言煜。
君言煜本想让陌离靠在自己怀里,但灵陌离却挥手拒绝了他,示意自己靠着靠背即可,君言煜倒也没有强求。
灵陌离接过君言煜手中的水,一口一口的小酌着。
‘‘白泽,你去看看粥和药熬的怎么样了。’’
‘‘是,殿下。’’白泽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太子殿下,不由得暗叹:你认得人家姑娘,人家姑娘不一定认的你啊。
‘‘咳咳…咳咳…咳…’’最后一口,灵陌离喝的太急了,一下子呛住了。
君言煜赶紧给她拍背顺气,又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慢点喝,不用着急,还有呢;一会把粥端上来,喝点粥,好吗?’’
灵陌离原本了无生气的眼神逐渐泛起了泪光,明明刚开始的时候她满不在乎的呀,明明之前不委屈的啊;怎么这会,她觉得自己好委屈啊。
一刹那的委屈倾泻而出,她拼命的把呜咽声压下去,可眼泪还是断线珍珠般的滚滚而下。
止都止不住,灵陌离见自己止不住泪水,索性也放弃了,将脸埋在腿上,嚎啕大哭。
君言煜见灵陌离哭了,一下子就慌了,他不断的用手轻拍她的背部,以示安慰。
他想要开口哄哄她,却也不知她因何而哭,只能默不作声。
灵陌离手中的杯子因太过用力直接化为了齑粉。
似乎是哭够了,灵陌离擦去脸上的泪水,她眼中滔天的恨意还未完全收敛,直直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君言煜险些误认为她恨的人是自己了。
终于,她开口了,声音嘶哑还带着一丝颤意:“记得我吗?”
君言煜摇了摇头:“梦中见过。”
“那就是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我来告诉你;我叫灵陌离,你只需知道这个就行;我要你帮我杀个人,怎么杀都行,我只要他死。”
灵陌离缓缓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缓缓睁开;这时的她,眼中的恨意已完全消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君言煜的错觉。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你我之间既然相熟,又何来失态一说,你怎样我都不觉得失态。”君言煜拿起手帕给她擦眼泪,动作温柔至极;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想杀谁都可以,我可以帮你;但你自己来动手不比我帮你来的痛快,不是吗?”
“不行的,我没有杀过人,我空有一身灵力,我不会杀人,我…我不会…”陌离摇着头,语气里满是对自己的否认。
“我教你好不好,我带你去最好的学院里学习;你难道不想亲自手刃仇人吗?”
此话一出,连君言煜自己傻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让她自己去手刃仇人,他明明可以帮她的。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是为什么,太干净的人不适合活在这肮脏的世俗中。
“好,你教我;我要他们跟我一样痛苦,我要他们尝我所苦,历我所痛。”灵陌离嘶哑着声音。
韩式葱煎饼这篇文修修改改终于还是跟大家见面了
韩式葱煎饼还请多多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