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然那你还是皇帝呢!怎么观你每日,都挺苦闷的?
初然反驳齐焱道。
初然已经观察齐焱,好几天了,按理说就算皇帝为国家大事操劳而苦闷,那也是常事,可他每日的苦闷中,却带着许多隐忍。
皇室无情,凡间皇宫又多是险恶之地,她想,眼前的少年天子,估计不是个‘真天子’!
历史上很多年轻的皇帝,要不被太后或太皇太后掌控,要不被奸臣掌控,就是不知道齐焱是哪一种了,这要以前她掐指一算就知道了,可惜她现在神力失灵了。
初然说到了齐焱的痛处,他闷闷的转身,背对着初然走到了床边坐下,脱鞋躺下,顺便还盖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初然。
初然看他这样,就歉意的表示。
初然如果我刚刚说的话,让你不开心,那我向你道歉。
说着初然刚想从万物空间掏出一些东西,给齐焱当抱歉礼,但万物空间也失灵了。
最后,初然只能无奈对躺在床上的齐焱又说道。
初然我不打扰你午休了,这就出去。
齐焱在初然出去后,侧身盯着寝门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初然出来后,找了一个可以坐的垫子,拿到不起眼的角落闭目打坐。
在她不懈的努力之下,终于在空气中察觉出了一丝灵力,欢喜的引入体内后,睁开了双眼,站了起来。
齐焱你已经坐在那里,一个月了。
初然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齐焱正在茶桌前喝着茶,大殿内除了他,不再有其他人,窗户外的天色,已是傍晚。
初然都告诉过你,我是神,所以在凡间入定一个月,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
她说着走道齐焱的对面坐下,看着他又说。
初然怎么一个月的时间,有柔弱了许多?
齐焱你说你是神!那你可以让朕走出如今的困境吗?
齐焱一边喝茶一边喃喃地说道。
初然我占你的寝宫已经许久了,一直出不去这个宫殿,想来也是和你有缘。
初然可我不知道,你如今的困境是什么,让我如何帮你呢?
初然在这一个月的时间,能感觉出自己出不去的原因,怕是和齐焱脱不了关系。
不然,平日里进来的宫人都看不到她,怎么就他能看的见她呢!而且,这座宫殿正好还是他的寝宫。
齐焱朕虽然是个皇帝,可笑的却要故意认一个阉人做义父,当他的‘傀儡’皇帝……
齐焱凄凉的说着,积压在他心底多年的事情,像是把初然当成一个树洞,宣泄着自己。
齐焱那阉人,搜集各路能人异士建立了将棋营,祸乱朝纲……
齐焱皇兄为了铲除他失败死后,朕被推上皇位,世人都认定朕是一个弑兄夺位的昏君……
齐焱朕与那阉人虚与委蛇,时刻想着除掉他,奈何身边没有一个能用之人……
初然和齐焱二人相对而坐,一个自顾着说着,好像也不需要对方的回应,一个安静的听着,不发出任何声响打断对方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