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探敲了敲杨婶家的门,问:“杨婶在吗?我是公务人员,请配合我们的调查。”贾安和吴嗔又敲了几下,发现没人,也许是一大早杨婶出去了。
他们又转向隔壁的孙娜家,霍探敲了敲门,问:“孙小姐,您好,我是公务人员,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不一会儿,门就推开了,孙娜出来说:“警察同志好,不知道警察同志你们来又有什么事啊?”
吴嗔说:“我不是什么警察同志,旁边这位穿警服的才是!”
霍探进了孙娜家后,到处走了走,盘查了一遍,从厨房捡起了一根鸡毛,细细的观摩着。他这时就说:“走吧,咱去下一家,顺手带上了鸡毛。”
三人到了方波家门口,敲了敲门,方波立马开出了门,看见贾安三人站在门外,便说:“警察兄弟,进屋里坐坐吧。”
霍探走进门,张望了一下房间的布局,摇了摇头,便出门了,吴嗔跟出问:“怎么了啊?小探探,有什么不对劲吗?”
“这倒是没有任何疑点,但是,我始终不能定下结论。”霍探说。
“你已经锁定目标了吗?”贾安问。
“不敢确定究竟是孙娜还是杨婶。但是方波可以排除怀疑了。”霍探不慌不忙地说。
三人同时提议:“那今晚,不妨咱就看一看!”
到了午夜,贾安坐在楼下的车里,吴嗔蹲在宿舍楼的公共厕所里,而霍探则蹲在对面楼的二楼楼梯上。
12.00整,走廊又传来了哭声,凄凉,而又在发泄着什么,霍探此时望着对面的房子,又感受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没错,是孙娜家发出来的。
霍探通知了贾安,此时哭声断断续续的,令人恐惧。
霍探轻轻推开为关上的房门,朝里面看了看,一片黑暗,可是声音的确是里面传出来的,他迈了一步,贾安也跟着迈一步,一步一步地朝里面走着。
突然,霍探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一直在哭泣,声音很大,他不敢去打扰,但此时刚上完厕所的吴嗔跑了过来,猛的一下,“嗖”跑了过来,开了电灯:“你们在里面干啥呢?”
房间突然亮了起来,此时霍探可以看清,哭着是孙娜。贾安朝着吴嗔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霍探走过去,拍了拍孙娜的肩,问道:“姑娘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啊。”
突然,孙娜便晕了过去。
霍探带着孙娜去了附近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医务室,才确诊,孙娜具有精神分裂症,吴嗔突然来了一句:“也就是所谓的妇科疾病嘛!”
医生懒得理吴嗔,便对霍探说:“你是她的家属吧,病人都这样了你还不管?”
霍探突然懵了,问医生怎么回事,医生才说孙娜怀了孩子,但仿佛受了什么打击,形成了精神分裂,导致她白天和黑夜就犹如两个人一般。
霍探等人带着孙娜先回了警局。
第二天,孙娜醒了,霍探才坐到她旁边问:“姑娘,你是受了什么打击了吗?怎么憔悴地这样。”
孙娜向霍探陈清了来龙去脉,说自己曾被一个叫君洋的渣男骗了感情,原本她认为君洋是个挺好的人,谈了三年的感情,但后来发现君洋手机里给自己的备注是备孕。自从自己告诉君洋自己怀孕时,君洋却又不见了踪影……
霍探明白了孙娜要表达的意思,说:“那你得了精神分裂症你知道了吧?”
“其实我知道了,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第二重人格,每天夜里,她都会大哭。”孙娜解释道。
“其实昨天,我就已经知道了,血手印是怎么回事,说吧!”霍探严肃起来。
“我只是想吓唬天下的负心汉……”孙娜哭着说。
霍探询问到此,便走了出去对贾安说:“可以结案了,此次就是场误会,昨天我在孙娜家捡到了一根鸡毛,就能料到孙娜肯定杀过鸡,并且观察其变化,可以推出是两天前留下的,那么孙娜,便是这几天一直作怪的人,但是又不完全是她,也可以说是‘另一个’孙娜!”
吴嗔说:“昨晚不就已经能确定了吗,你讲这么多好像也不起作用啊。”
“探案呢?要讲究严谨,当然不可以胡乱推测。”霍探脱口而出。
贾安拍手说:“霍探兄言之有理啊!那怎么处理孙娜?她严重干扰到了居民的生活。”
“她有人格分裂,那送到精神病医院治疗吧!”吴嗔说。
“好提议!你终于聪明了一回。”霍探对吴嗔点了点头说。吴嗔突然脸红了,因为他第一次被霍探夸奖,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的。
“对了关于那个孩子,还得问孙娜自己”贾安说。
孙娜同意了打掉这个孩子,并尽力去遗忘那个对她造成伤害的人。
当天下午,孙娜就先后被送到了妇女医院打胎,后入南上湖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
本案就此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