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要多努力才可以成为许青葙那样的人?
我不知道。
他是一个清醒的疯子。
说实话,我和小马哥他们被叫到一个小房子里是懵的,等出来的时候也没缓过来,
就这么出道了?
公司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等我们回过神来其他人已经被连夜送回了家。
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厚厚的乌云摩擦出来的闪电照亮了整个空荡的走廊,震耳欲聋的雷声要把整个世界撕裂。
我好害怕,但我不能走,现在他一定很难过,但是作为哥哥他不可以哭,所以他把自己锁在了黑暗的练习室里。
他现在一定和我靠着同一堵冷冰冰的墙抱着自己的膝盖掉眼泪。
小马哥说一个温暖的抱抱可以缓解对方七成的伤心,好想进去抱抱他。
他出来了,情况很糟糕,手里不知道捏着个什么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的骨头渣子。
接下来是忙碌的新歌练习,出道演唱会,还有很多乱码七糟的活动,反正我已经好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我只记得一点,在路上的每一觉都有一个坚实的肩膀让我可以踏实的靠着。
我越来喜欢和许青葙贴贴,
哥哥在身边,我就想去靠。
养猪综艺,蜕变战,出道夜,我们一起经历了好多事情,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麻烦也越来越多。
楼下那些生物从来没有少过,哪怕一个。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的格外多,我甚至脚还没有踏出自动门就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用力地扯着,出去之后更是走一步都是考验,我觉得我在受炮烙之刑。
这件衣服是不能要了,谁知道里面多了些什么东西。
耳边充斥的叫骂声我甚至都能背出来,真没意思,就不能换两句吗,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我所在的位置还算不错的,丁哥和他一个在最前一个在最后,身上不知道粘了多少不干净的东西,我不禁为他们默哀,这一遭下来身上的饰品估计丢得差不多,一身的衣服也脏的不能要了。
那些生物不要怪我说话毒,谁知道它们的手上是不是沾满了吃猪肘子留下来的肥油,留那么长的指甲,我真挺害怕里面藏着粹了毒的针就等着自己一个不留神扎进我肉里,想想都疼。
后面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叫声,不是真被自己说中许哥被针扎了吧?我回头前的最后一秒想的还是这事儿。
哦,出事的不是许哥啊,我放心了。
是一个一身死亡芭比粉的老妖婆的微型摄像头被我许哥发现了,脸上挂不住才发出了尖叫声,不过看它那样子被别人围观还挺自豪的,
不得不说你哥永远是你哥,直接隔空把一张银行卡扔进了那东西半敞的包里,附赠一张律师函,那东西的脸红一阵青一阵的可真好看。
原来他今早从打印室抱回来的那一沓纸是律师函,受教了,只是白白丢了一张银行卡怪可惜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才不是什么银行卡,是学校报废的饭卡。
许哥,威武!!!
元旦假时我们一起回了许哥的家,
嚯,可真大!
家庭影院里放着的不是严浩翔最喜欢的恐怖片,是一部HE的爱情片,他看得很认真,最后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要联姻了,
从那时起我就告诫自己,一点要藏好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哥哥知道后不喜欢自己了可怎么办?
装,谁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