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录音室到了,木深告诉我不用陪着他,可以去隔壁的休息室眯一会,如果需要帮忙他会电话通知我。
可我第一次来录音棚,岂能过门而不入?再想到可能亲耳听到他们两人唱歌,又怎么舍得错过机会?
我“我不困,你们继续当我空气吧!”
木深“你是个大活人,怎么老想着当空气?等会人多,谁都不瞎,怎么可能都视而不见!”
我“啊?还有别人呐?”
木深“当然,制作团队都在。”
开车的人停好车,跟上我们就问:“赵老师也来了?”
木深“来,他本来没空,但听说你要来,就说挤时间来一趟。”
开车的人开怀大笑。
我纳闷反问:“赵老师是谁?”
还没等到回答,录音室的门就被一个中年男子拉开了,正是所谓的赵老师。
赵老师分别与两位握手,还额外锤了一下开车人的肩,笑叹:“可以啊,小半年没见你,壮实了不少啊!”
开车的人笑着回应:“拍戏需要嘛,没办法。赵老师倒是别来无恙,寄来的新歌都很棒啊!”
赵老师“那你准备唱哪首啊?”
开车的人“哈哈,你让我唱哪首我就唱哪首,不过嘛,今晚先帮木深搞定他的新歌,我们可以回头再聊。”
木深“没关系,我没事,你们聊。”
开车的人“什么叫没关系?你要真没事那我走了啊,哥哥我可是早班飞机,现在回去还能眯一会……”
木深立马后悔了,嘴上不留人,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开车的人,生怕他跑了。
赵老师帮忙打哈,笑着将二人都拉进了录音棚,而我也趁老大的注意力不在我这,悄悄跟在后面混了进去。
房间内又分为好几层,有一间圆桌讨论室,围桌的人不算我一共有六个,都是音乐人,聊起唱歌都很嗨。
有人调侃木深的唱功,说只要他开嗓,今夜注定是无眠之夜。
开车的人“没事,一会走之前我和他一起唱首催眠曲,大家可以录下来,回去躺下就听,保证助眠。”
有人起哄说现在就唱,顺便当练声了。
开车的人带着木深一起开嗓,从头到尾只唱一个字一个音:啊……可是木深不太会调息,耳朵都憋红了还是拖不过搭档,唱到破音。
大伙笑翻了,我也偷着乐,直到有人也拿我开玩笑:“来来来,老板没跟上的拍子,助理跟上!”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
开车的人眼神鼓励我接下话梗替老大挽回脸面,我便鼓起勇气跟着他“啊”了起来。没想到唱完,竟然被赵老师表扬!
赵老师“这孩子嗓子不错啊,再唱一首完整的听听?”
开车的人点头道: “我也是偶然听她哼过几声,感觉不错。”
我有哼过歌吗?难不成他在车里唱歌的时候我跟着哼了??我飞速回忆,却越想越成浆糊。
耳边被他们催,眼前被他们盯着,我一时紧张竟然唱起了天问!不过两三句之后我就后悔了,还是闭嘴傻笑吧。
赵老师的眼神来劲了,欢喜地说:“别当什么助理了,直接来我工作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