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会是武林人士切磋较技买卖兵刃之盛会,每隔五年举办一次,各门各派以及一些江湖人士与四大世家结成联盟各自称霸一方。
近些年来海沙帮大有雄起之势,网络黑道势力与四大世家分庭抗礼。
帮主沙无极更是狠角色,多年前突然在江湖上声名雀起,十年间势力逐渐壮大,成为武林不可或缺之大帮派。
传闻沙无极曾是海盗,后来在打劫一艘海船时遇到世外高人收拾了他。这斯便弃贼不做转而拜师其门下,习得一身绝技后就偷溜出来,在海上纠起旧部杀出一片天来,
建立起了如今不下数万人的海沙帮。
往年剑会海沙帮不曾参加,今年也赶来凑热闹。帮中基本都是一些不学无术膀肥腰圆五大三粗毫无文明礼仪可言的人。
行走在姑苏城的街市,百姓和商贩都为其让道唯恐避之不及。贼眉鼠眼地见到姑娘就上前调戏,也不管是谁家姑娘就敢乱来!
这下可不就遭了殃!迎面看到一位穿着桔红色衣服的少女,眼馋地口水直流,就围堵了上去。
这少女正是唐薇,她到是没有看剑器之类的,兵器她们唐家有的是!而是看着各种各样的手饰挑来挑去。见一群大汉围住自己,一脸淫笑出言不逊,就气不打一处来,拔剑指着道:“一群泼皮无赖,再不滚开本小姐决不轻饶!”
“哟!小妞还挺横啊!”
“哥喜欢!”
“是挺横啊?”
“啊!哈哈哈!”
海沙帮的人纷纷起哄道。
唐微一声厉喝,一剑刺向为首之人,极其迅速。一腔气愤都融化为剑气,犹如疾风。
那为首之人正是劫镖时手提银锤之人,一脸横肉,脸上刀疤皱了下,提锤拨开来剑。复又抡起一对银锤还击,呼呼声响劲道十足。他不敢大意,只觉那少女剑法超了得,多化多端,稍不留神可能小命都没了!
其余人等一直在外围干着急,插不了手,无从出击,只见两人的出招速度是越来越快。
偏偏这时一骑快马急驰而来,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避让。那骑马之人踏马一跃而起,喝道:“谁敢欺我唐薇妹妹,找死!”那马受疼一嘶长鸣前跃而起停了下来。
骑马那人飘落唐薇面前护着道:“有我南宫鹤在此,尔等宵小之辈休得猖狂!快快报上名号可饶尔等不死!”后面跟着跑来一帮南宫堡的人,为首之人怒道:“敢对我们少堡主不敬,找死!”其他人也跟着喊。
海沙帮的那伙人立马歇菜了,可不敢跟南宫堡结下梁子坏了帮主的大事。拿银锤那人想了想道:“海沙帮陆行恶。”又指着拿铜锤和拿铁锤的两人介绍道:“陆行善、陆行祸,我们兄弟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说完就想离开。
“让你们走了吗?必须跟她道歉!”南宫鹤想在唐薇面前树立自身形象,怎能轻易就让他们走掉,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大喝道。
这届剑会南宫堡是主办方,能邀请海沙帮参加已是给足了面子。
况且帮主早有下令,这次参加剑会不得闹事,要以夺得《藏剑录》为要。若是事情闹大了,让帮主得知他们调戏良家妇女那还了得!只能暂时强忍下这口恶气,上前恭敬地道了歉灰头土脸的跑了。
“唐薇妹妹你没事吧?”一副乞尾摇怜的嘴脸,讨好道:“前面不远有一家武林杂货铺,今年特火爆我们前去看看吧?”
“唉唉唉!”一位头戴斗笠的少年将他挤开,道:“要去逛那也是陪我,哪能轮得到你呀!”拉着她就跑了。
这位少年正是风灵翎,是坐着唐家的商船一道来的。今日本是被唐薇强拉来逛街的,见海沙帮的人寻衅滋事,本想出手教训他们来着,但转念一想,这唐姑娘武艺高强,唐家更不是好惹的主,就站到一旁瞧热闹。又见南宫堡少堡主那极力讨好的模样,就故意掺和一下气气他,甚至还表现的和她很亲密。
南宫鹤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般屈辱,直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白脸。见她们走远了,急忙叫道:“唐薇妹妹等等我。”屁颠屁颠地跟了去。
武林杂货铺是一家很普通的门面,也不太显眼的位置,往年生意很冷清,店老板始终坚持。今年终于迎来曙光,因剑会门庭若市,江湖人士络绎不绝进出。
风灵翎拉着唐薇咯咯笑着往里闯,迎面撞上刚出来的一人。抬眼瞧去,那人戴着花脸面具呆若木鸡,身形似曾相识。再看到他身旁之人后不自觉后退几步,那是一位妇人,气质高贵优雅,眼神凌厉让人心生敬畏。
见这二人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就想走人,南宫鹤上前拦住戴花脸面具那人,道:“你这人好没规矩!撞到人连句道歉的话也不说就想走人。”
“走开!”花脸面具之人一掌打出,将南宫鹤打飞跌落地面口角呛血。
“是他!真的是他吗?听声音如此熟悉,他怎会变成这样?”风灵翎看着花脸面具之人心生酸愁。
南宫堡的人赶忙上前扶起少堡主,为首那人责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胆敢伤我南宫少堡主?”
那妇人哈哈笑道:“回去告诉南宫上人那个老东西,我凌月宫大驾光临、临、”人已提起花脸面具之人飞惊而去。
南宫堡的人俱是一惊,急忙离开赶回,要将凌月宫到来之事告诉中原武林各帮各派,也好早做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