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他妈和他一样,性格外向活泼,嗓门奇大,坐在对面的贺峻霖听的清楚,愣了一下迅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抱歉的对他笑了笑,飞快的起身拎着包走了。留他一个人对着两杯咖啡,用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觉得此事不简单。
还有一次他们三人在某资方攒的局.上正好碰见,他看着严浩翔那天脸色不太好,应该是胃又不舒服,落.坐才没一多会儿就被贺峻霖偷偷赶到卫生间去避着,自己留下应付。贺峻霖长的显小又提前推说过酒量不好,来灌他的人到是不多,偏那个老油条拉着所有人一起劝刘耀文的酒。真小孩当前,贺峻霖也不能.让刘耀文自己喝的烂醉,不得已一杯接一杯往下灌,红的掺白的,嫩生的俏脸被酒精刺的红的吓人,连脖子上都起了酒疹子。
严浩翔推门进来时正好瞧见一个地中海的老头托着贺峻霖下巴,强硬的把手中猩红的液体往贺峻霖嘴里灌,半醉的人手上根本毫无力气,只能被迫大口吞咽,却还是有一部分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白色的衬衫领。
“松手。”
嘈杂的包间被严浩翔的声音冻住了一瞬,等音量键再次沸腾起来的时候,方才按着贺峻霖肩膀灌酒的男人已经被严浩翔掐着脸倒了一整瓶白酒进去了。
--这群老东西穷讲究又爱显,白酒的度数高的吓人。
刘耀文后来每每再回忆起那次的场面,都觉得和他翔哥谈生意是冒险,是无尽的冒险。
严浩翔收回思绪,隐隐觉得脸热。连刘耀文都能一眼看透的东西,他却要等到赔了夫人失了荆州后才幡然醒悟,多可笑。
你看,让你早不珍惜,现在你这边大厦将倾,人家那里高楼平地起.了吧”刘耀文对着他背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后看
严浩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尽头是西装笔挺的小邓总,和站在他身边的贺峻霖。
二十三岁的小男生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气场和韵味,头顶剔透的灯光投下来,晕了一圈光影,让他只站在那里就显得很是气度不凡。三七分的额发露出了眉眼,漆黑的瞳仁看起来有些凌厉,贺峻霖站在错他半个身位的地方,裁剪得体的西服掐着腰,发尾和衣领间稍稍露出一节细长白皙的后颈。
邓佳鑫不知道在同贺峻霖讲什么,头偏的很低,几乎要埋进贺峻霖颈.间,严浩翔交叉放在膝盖上的手猛的捏紧了,舌尖死死抵住腮肉,皮鞋'哒哒'两声敲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后槽牙不自觉的磨着,身体挺了挺又向后靠去,眼神却依旧锁死在那两人身上。
贺峻霖身上很香,如果是这么近的距离,那他身上长久浸着的香甜味绝对一览无余。
严浩翔从前并不喜欢贺峻霖身上的.味道,甚至说有些排斥。他觉得真正的男人无论看还是闻,都应该是沉稳的,像一棵坚毅挺拔的杨树,散发着阵阵清爽阳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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