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是格调高雅还是糜烂尚未进行,他们来的太早了,连收拾场地的人都没到。贺峻霖故意穿了一身.正经西装让自己看起来可靠一点,毕竞李天泽一身粉看起来很快就会.被人吃干抹净。
霓虹换掉太阳的时候陆陆续续有人开始往台.上搬设备,架子鼓,键盘,麦架,是个乐队,贺峻霖想。
主唱是个看起来很有特点的男人,脏辫在脑后一甩一甩的,脖子一歪高音就要顶破屋顶,震的贺峻霖鼓膜一阵颤抖。他倒是没多喜欢这种在音乐上有些疯魔的人,李天泽却好像痴迷的很,在现场嗨的沸腾的人群里偷偷抹眼泪,被贺峻霖抓了个正着。
.“说说吧,什么情况啊”随手往他身上砸了一包纸,那人眼睛盯着他,眼神却是飘忽,跟着台上的人来来回回
贺峻霖转身看了一眼,表演已经到了尾声,整场下来难得的抒情歌,推开世界的门。
李天泽彻底绷不住了似的,上齿咬着嘴唇,大眼睛眨巴眨巴落下泪,随后自嘲的笑了,好像不在意的吐了句前男友。
贺峻霖闭上了嘴,他不喜欢听看起来就是悲剧的故事。他自己的感情够苦了,何必再找不痛快。
随手点了杯酒,两个看起来就与这种地方格格不入的小兔子都以为自.己能保护对方,一杯接一杯喝的畅快。调了味的烈酒入喉并不难受,贺峻霖晕晕乎乎的也只当是酒精振奋人的大脑,根本不觉得自己醉了,
他有些绝望的想
酒店房顶的水晶灯和这里的灯光无缝重合在了一起,酒气闻着荒淫又恶心,前面三个男人倒是不如那个老男人那么丑陋,但同样狞笑的脸其实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有点可悲,明明知道不可能,心里还是在期待什么
严浩翔,救救我
他太知道被玩过以后的人是什么样了,不会比下水沟里的破布娃娃好多少的。
没脑子的人才会每天幻想白马王子来救自己脱离苦海,贺峻霖只短暂滚了一圈严浩翔的名字,随后拖着瘫软的身体摸索着身边能用来防身的东西。无论什么,就算逃不掉,他也不会束手就擒。大不了就是你死我亡,那群人敢碰.他,自己一定亲手造出来新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