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看到桌子旁边页脚泛黄的编辑记者考试资料问:“你想当记者吗?”
“证都考了,不过我妈不同意”贺峻霖无奈笑笑。
“我来收拾吧!”贺峻霖连忙抢下擦桌子的活,现在我已经满血复活了”他的眼睛就像汇入了星辰大海,亮的严浩翔的内心好像第一次有了光。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大地也渐渐光亮了起来,曙光如鲜花绽放,如水波四射。
贺峻霖早早出门,给快要成熟的水稻最后一次除虫,太阳渐渐攀到头顶,感觉人都快要烤化了。
“请问你们为什么要迫害水稻”贺峻霖对着田里的螟虫
“ 你们知道迫害水稻会产生什么影响吗?”
贺峻霖做出自己拿着话简采访的样子。
“好吧,杀虫剂没有扩音器”
回到家中,贺峻霖脸上红晕朵朵,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严浩翔恰巧从厕所出来,“ 先去洗个澡吧,水给你放好了”
那谁,为啥我俩能如此合拍,你简直就像我身体里的蛔虫”意识到.自己的比喻不对,贺峻霖赶紧转移话题,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我叫展逸文‘“哦哦,我叫贺峻霖;”
听到答案后,贺峻霖立马冲进厕所,他的身上早已痒得不行了。“我知道....真像红烧兔头”严浩翔心想自己的比喻很恰当。
冲完澡的贺峻霖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是田里的水稻需要照料,“人人吐槽自己是社畜,我贺峻霖现在算农畜啊!”
“下午我去帮你吧!”严浩翔语气平和.
那敢情好!”便宜不占王八蛋
下午的进度快多了,严浩翔就像不会累的机器人似的,老黄牛都要歇.口气的。
歇歇吧,我看着都累!你腿上还有个口子呢”贺峻霖看着严浩翔的手臂在水稻间晃荡,冷白皮上泛红更加明显。
“你之后是怎么打算的”严浩翔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等把水稻收了,卖点儿钱,我要去城里”他眼睛里散发的光芒衬得整个人都在发亮。
严浩翔知道,外面的世界远不像这里,也许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才会更.加珍惜太阳吧!
“我说你不会真是机器人吧”贺峻霖看着严浩翔腿上的伤感叹到,你难道没有痛觉吗?
严浩翔默默重复着昨晚缠绷带的动作。
“习惯了”
秋的天空里,团团白云像弹好的羊毛,慢慢地飘浮着。千树万树的红叶,愈到深秋,愈加红艳。金黄的稻田里,总有两个劳作的身影、
“展逸文,留个电话号码吧!”
“嗯? .....好”
“.女士们先生们,列车即将到站,请您......”
厚重的云雾盘踞在天空,夕阳只能乘一点点空隙。
贺峻霖快速清理好桌子上的物品,费力地去拉头顶上的行李箱,当受力点快落到自已手上时,行李箱直接被撑起,平稳地放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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