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上下打量了尤念一眼,盯着她背后的一袋金子,迟疑道:
徐凤年你这是去打劫了?
尤念一惊,脱口而出道:
尤念你怎么知道我这里面是钱?透视眼?
徐凤年你还真去打劫了!这种好事你怎么不喊我呢?
尤念顿了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尤念如果我说我因为老黄走了心情不好,然后出去意外救下了一个很有钱的人,你信不信?
徐凤年你要不想带我打劫就直说。
尤念垂下头。
尤念别说你了,我也不信。但真不是打劫!是……是……是老黄给我的嫁妆钱!对,嫁妆钱!
这么说应该可以,本来也是因为她去找老黄,意外得到的奖励么。
徐凤年舔了下后槽牙。
徐凤年这老黄真是把你当亲闺女了,连这个都防着我。
尤念傻笑了两声,紧紧地抱着自己那一袋金子,道:
尤念那我先回房了啊。
说完尤念就一溜烟跑回了房间。
徐凤年抬着手指了指,咬牙道:
徐凤年行,等老黄回来了,我让他天天给我做饭唱歌!
…………
窗外寒风刺骨,尤念刚一打开听潮亭的门,北风夹着细雪扑面而来,冷意瞬间袭体,让人忍不住打了颤儿!
屋外,入目即是皑皑白雪上那一道正挥舞着双刀,不容忽视的白衣身影。
尤念解开身上的白色狐裘,一袭红衣格外引人注目,她伸手招来放于听潮亭中的那柄剑,拔剑而出,一手剑鞘,一手持剑,脚尖轻点朝南宫仆射刺去。
南宫一个格挡,弯腰避开这一剑,另一刀顺势在雪地上划了个半圆,朝尤念挥出一刀。
两人一招一式之间,刀剑分明,谁也不曾落后半分。
徐凤年裹着鹤羽氅,缓步而来,站立于亭中,目光落在红衣上,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此时听潮亭的高楼之上,徐骁和李义山站在窗前,俯看了好一会儿她们的打斗。
两人坐回棋盘前,徐骁言道:“说来奇怪,这北莽南宫也是世家,我派密探打探了这么多时日,也没有将这南宫仆射的根底打探出来。”
徐骁又叹了口气,“还有那尤念,出现在凤年身边时那么大动静,按理说也不该什么都查不到才是。”
李义山云淡风轻道:“你该相信你儿子的眼光。”
“南宫仆射我倒是没那么担心,但尤念,凤年明显是上了心的,还有她体内那被强行打入的内力,这如何能不在意?”徐骁头疼道。
李义山:“一个从一品,再给她十年可败尽众生。一个功底虽不稳,但若时机得宜就是王仙芝来了,也或可一敌。”
李义山顿了顿,浅笑道:“你儿子现在就算不会武,但魅力也不弱,你还怕他搞不定一个姑娘?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焉知非福?”
徐骁闻言默了片刻,似是想通了什么,乐呵地笑道:“那这么说,我家凤年还一下子捡了两个宝贝。”
听潮亭楼下传来一阵掌声,尤念帅气地收了剑,看向徐凤年。
徐凤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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