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与围棋的下法有很多相同之处,但也有自身独特的地方,如打枪、裕裢、三碧等等。
最妙的是它可以二人对下,也可以四到六人对下。
尤念将规则一一同朱瞻基讲明。
尤念除了这些以外,藏棋和围棋也就没什么不同了。
朱瞻基颔首,思忖了片刻道:
朱瞻基这多眼棋我好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我们先下一局试试。
两人下着棋,听着那一声声蛐蛐叫,尤念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不是来八卦打听的么,怎么被朱瞻基那一子,就把注意力给转到了这棋上了?
尤念落下一子后,看向袁琦手中的蛐蛐罐道:
尤念打开看看,刚刚都只顾着听事儿,都忘了瞧这蛐蛐了。
袁琦打开罐子,陈芜在旁轻笑了一声,“个头这么小,又是紫蛐蛐,拿来补原本的虫王,未免有些儿戏了吧。”
蛐蛐以青为上等,姚子衿送来的这只虽看着半紫不黄,其貌不扬的,但气势倒是比那只虫王还要厉害几分。
尤念陈芜,以貌取人可不是好事,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寒门出贵子,贫富没有根。”
朱瞻基眼含笑意地看了尤念一眼,吩咐袁琦道:
朱瞻基拿去试试。
袁琦应下,拉着陈芜一道离开,独留朱瞻基和尤念单独在这下着棋。
朱瞻基清了清嗓子,试探道:
朱瞻基我听说母亲近几日在帮你选人家?
尤念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轻轻地“嗯”了一声。
朱瞻基可有喜欢的?我这边也能帮你打听打听对方人品。
尤念目光从棋盘上移开,斟酌了一会儿,言道:
尤念那个游一帆,殿下觉得怎么样?
朱瞻基拿棋的手微微一颤,眉心拧起。
朱瞻基他?我记得母亲给你选的可都是文臣,少有武将,而且你和他们锦衣卫不是不对付么。
尤念神态自若道:
尤念那也是尤忆尤大人和他们不对付,又不是我,再说了这才有意思啊。
尤忆是尤念给自己取的另一个名字。
朱瞻基听后垂下眼睫,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再抬眸时,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朱瞻基尤念,锦衣卫都背负了太多东西,而且这个游一帆心思太深,难以看透,你、真对他有意?
朱瞻基的语气听不出任何不妥,看着倒真像是为尤念着想。
尤念我……
尤念刚要开口,袁琦一脸兴奋的和陈芜抱着蛐蛐罐跑了过来,“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尤念转过头,这袁琦倒是会挑时候。
尤念喜从何来?
他跪在朱瞻基面前,如献宝般激动道:“殿下,尤姑娘,这小东西一连赢了六盘,都是嗷一口就赢了。别看它长得不好看,就连太子殿下的那个骠骑将军都一口被咬败了。”
陈芜立于一旁,笑容尴尬,“殿下和尤姑娘慧眼识珠,是奴婢低看了这蛐蛐。”
朱瞻基嘴角噙起一抹笑,薄唇轻启:
朱瞻基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真正的虫王就算近在眼前,又有谁能轻易识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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