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眉头紧锁,斟酌道:
朱瞻基尤念,如果有机会可以让你离开皇宫,离开京城呢?
尤念转头看向朱瞻基,眼神中是朱瞻基难以看懂的情绪,有忧愁,有无奈,甚至还隐藏着一份不能言说的感情。
她轻叹了口气:
尤念离不开了,这里有牵绊。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处。
朱瞻基没有追问,他沉默了片刻,宽慰道:
朱瞻基皇爷爷赐婚前应当还会问问你,真的不想嫁,再等段时日也无妨,总有法子的。
尤念轻声应下,然后指着远处的一棵树,转移话题道:
尤念我们比比谁先能骑到那棵树下,老看你训鹰也怪没意思的。
朱瞻基好,那我们再添个彩头。
他们迎着风驭着马,在宽阔的道路上奔跑着,两旁的树木和和灌木丛纷纷向后倒退。
在这一刻,他们都选择暂时扔掉了身上的那份枷锁,只是朝着一个目标飞奔前进着。
被风吹散的发丝随风扬起,心中的郁结也渐渐远去。
此刻的他们,只是他们。
…………
不出朱瞻基所料,没过多久永乐帝就传召了尤念和游一帆,询问了二者对婚事的看法。
游一帆并无意见,只说听从永乐帝的安排。
尤念明面上没有直接推脱,只说是与游一帆不熟,不想稀里糊涂的就嫁了人。
永乐帝虽有些不悦,但想着在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也好。
何况尤念小时候不就说要当什么锦衣卫,如今给她找了个能文能武,相貌堂堂的,应该也不会等多久,便也就随她去了。
走出去没多久,游一帆喊住尤念,说是要送她回宫。
尤念不必劳烦游大人了。
“尤姑娘忘了刚刚和陛下说的话?”
尤念……那便有劳游大人了。
路上,游一帆状若随口问道:“尤姑娘似是不喜我?”
尤念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嘛?
尤念的反问叫游一帆怔了片刻,但他很快恢复了神色,“姑娘倒是直接。”
他顿了下,嘴角轻勾,“那我便也直接些,尤姑娘,你是不是喜欢皇太孙?”
尤念眉心瞬间拧起。
尤念游大人慎言!
游一帆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些,他没有继续就这个问题说下去,而是提起了另一状事情。
“前些日子因令兄的缘故,我观察姑娘多日,没想到竟意外发现了件趣事,让我很是疑惑。”
尤念神情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并未接他的话。
游一帆也不恼,自顾自的接着说着:“姑娘的那只猫在宫里很是活跃,但让我觉得奇怪的事是东宫和书斋养的活物,似乎都很听它的话。”
尤念嘲讽地笑了一声:
尤念不过一只通人性的猫罢了,也值得游大人疑惑?游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动物之间弱肉强食,依附强者自谈不疑惑。只不过前几天晚上,锦衣卫的人看到令兄和那只猫走在宫里,最后进了姑娘的房间,可到了第二日出来的却是姑娘你。”
“还有之前庄妃被软禁,令兄带着吃食找了太孙,最后回的还是姑娘的房间。不知姑娘现在可否为我解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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