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金氏的金子勋轻蔑说道:“早就听闻魏公子剑法了得,本来还想趁今日与魏公子比试比试,可没想到竟连剑都不配,真是不肯赏脸啊。”
魏无羡不屑地笑了笑,倒了杯茶也不说话。
尤念见状,心里头突然有一点不舒服,这魏无羡平日里不是挺能说的么,怎么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还不怼不回去。
印象里以前要是发生这种情况,她好像都是会怼回去的。
怼不死他就打,打不过就投毒,总之谁要是敢欺负她的人,她一定不会让对方好过!
尤念看向金子勋,微微一笑,说:
尤念赏脸也得有脸可赏不是,这位金公子,貌丑口臭不是你的错,但没有自知之明就让人恶心了。就你那点剑法,魏无羡不用剑都打得过,又何必脸这么大呢?
“你!”金子勋怒目看向魏无羡,“魏无羡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女人,如此不知所谓,轻狂至极!”
魏无羡难得见尤念这般生机勃勃的样子,心中不免觉得有趣。
他轻笑了一声,既然尤念是为护他掺和了这桩事,他自然也不会让她没脸。
魏无羡她说的不是实话么,你的脸难道不大?不丑?
“你们!江宗主,这就是你们云梦江氏的家教?”金子勋怒极。
江澄眉头紧锁着看了魏无羡一眼,魏无羡不配剑这事确实是他们理亏,可这尤念……江澄一时间竟有些无措。
尤念收回看向众人的眼神,她厌极了这些世家的表面功夫,说不过人就只会拿人家教礼仪说事,敢情他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就很有家教一样。
尤念金公子,请你搞清楚,我和云梦江氏可没什么关系,魏无羡也不过是反问了你一句。
尤念在下不才,向来说不得假话,不曾想一段时间未曾出世,原来兰陵金氏的家教已经变成了多管闲事,阴阳怪气,毫无气度。又或者是我误会了,毕竟金家好像也就你这么一个丑人钟爱、作、怪!
金子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尤念,刚要开口骂她,眼前闪过一道寒光。
尤念手持一把状似寒冰所制的利剑,剑锋就那么抵在金子勋的脖颈处,她一脸肃穆,道:
尤念我无门无派,唯我独尊惯了,就是妖物邪祟见了我都要绕道走,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指着我,趁我还给你命说话的时候,管好你的嘴。
既然这帮人喜欢用剑论高低,巧了,前任冥王正好有一把玄冰剑,用来装腔作势,吓吓这帮世家最合适不过。
他魏无羡说往后是她尤念的家人,那么同样作为家人的她也护定魏无羡了。
大不了看谁不爽,直接在生死簿上勾了名字,他们十八层地狱再见!
看谁横得过谁!
一帮人本还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现在看着把剑,不约而同地颤了颤,急忙开腔打起了圆场。
尤念冷哼了一声,凭空收了剑。
江澄转头看向魏无羡,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惑,“她的剑呢?怎么突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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