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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不舍看到爱女出嫁,古君并没有前去观礼,而是去了华净池底的房间内。
此桩婚事并非是白玦神尊所愿,他只盼待白玦神尊苏醒后不要责怪清穆,更不要怪皖落,要怪…就怪他吧。
在这六万年的时间里,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将皖落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即便这场幸福于她而言极为短暂,可却也是一场极为珍贵的花火啊。
……
人间,帝北城。
白府内,皖落一袭红色喜服加身,衬得她整个人媚态尽显,发髻则被白夫人请来的喜娘们梳高高的,各色喜簪映入眼帘,她瞧着镜中的自己,心里满是欢欣,期待。
然则,欢喜归欢喜,她看着妆台前一字摆放的各种饰品,忽地感觉有些头疼,朱唇轻启,巧笑倩兮地望着白夫人以及二位喜娘道:
皖落.“要不,咱们还是一切从简吧?”
皖落此话刚落,便听得白夫人笑着说道:
“那哪儿成啊,这成婚可是人生大事,一辈子就这一次,哪能从简啊。”
“这该有的东西啊,我都给你置办好了,一件都不能少。”
有了白夫人的开头,一旁的张婶,李婶也是开囗咐和着。
张婶执起妆台上的象牙玉梳,面带喜色地问着皖落该梳什么喜簪。
“皖落姑娘,你看我是该给你梳八宝玲珑九层冠呢,还是丹凤朝阳四象簪呢?”
听着她们的话儿,皖落倏地便有些后悔了,
皖落.“…我后悔了,我就应该待在清池宫,等着三界来贺。”
她如是说着,凤眸微微低垂,然而观之神色却并未有一丝的懊悔之色,任由着张婶替她打扮着…
另一侧的李婶听到皖落的话后,连忙“呸”了几声笑说:
“姑娘,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可反悔不得的,待会儿姑娘吃些蜜饯讨讨吉利。”
……
另一边,清穆的迎亲队伍亦来到了白府,被景涧带领着众多前来观礼的百姓堵在了白府大门…
景涧.“清穆兄,你可算是来了,我这腰都等酸了。”
因着今日成婚,清穆俊逸的脸庞上尽是如沐春风般的笑意,见着景涧率领着百姓堵在白府门口,遂剑眉一挑望向景涧。
清穆.“你这是何意啊?”
景涧.“听闻帝北城成婚,娘家人有堵门的规矩,所以我就来凑个热闹。”
清穆.“那你帮谁啊?”
清穆如是说着,凑近景涧几分小声的问着…
瞧着清穆此刻的神情,景涧挑眉笑道:
景涧.“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娘家人。”
清穆说:
清穆.“那就不麻烦你了,赶紧进去喝喜酒吧。”
景涧道:
景涧.“不麻烦不麻烦,咱们是好兄弟嘛,我一定让你的婚礼热热闹闹,波澜起伏。”
说着,清穆正欲答话,却听得白烁稚嫩的嗓音响起,
白烁.“清穆哥哥,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忽闻此话,清穆连忙说:
清穆.“怎么可能,那你说吧,这堵门究竟是如何个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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