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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元启走后,菁华便满怀思绪地瞧着眼前熟悉的竹屋,熟悉的一切,忆起了当年父神尚在时,她和白玦遵父神谕令来此除魔的画面。
那时候的白玦是何等的玉树临风,清冷绝尘。反观现在的白玦…委实是冷心冷情,令人作呕得很。
可她不知道的是,白玦变成这样,只是为了保护她们母子啊。
然则,自她醒来后,只是听天启说她一共沉睡了三次,在六万年前她便醒过一次,只是不知为何又沉睡了过去,直到六万年后再次醒来,却也不知因何缘故便又昏迷过去,而元启便是在她昏迷前诞生的,直到半个月前她才彻底醒来。
可她的记忆却始终停留在十四万年前的那场神魔之战,她被玄一毁掉心脉的那一幕,不管她如何向天启他们询问,几人皆是闭口不言,是以不由得让她怀疑起了这几人来,心里也想着她定要将她失去的记忆寻回。
因为她时常可以感觉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甚至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
与此同时,元启在大泽府的灵泉边小解,正巧碰上领着一名仙娥前来取醉玉露的闲善,而那仙娥见醉玉露被毁是元启所为,怕被主子责罚便不依不饶的想带着元启前去她主子面前认罚。
元启敢作敢当,也知此番是自己做错了,是以当下便随着这仙娥去见她口中的主子。
而闲善见弄脏此灵泉的不过是一个幼童,有心求情却被元启坚定的态度所打破,只是面露担忧地跟上。
……
然则,当元启被那仙娥带到她口中的主子面前时,瞧见那对母女俩之时,他忽地想起就是因为景昭,父神才会抛弃他和娘亲的。
是以立即便将方才娘亲对他说的话语抛之脑后,稚嫩的脸颊上是一副忿忿之色。
元启.“是你,你就是勾引我爹的坏女人!”
小孩的心性就是这么简单,景昭甫一见到他,却是一脸跋扈外加忿忿地朝着身旁的芜浣说道:
景昭.“母神,他就是那个尊贵之人的孩子。”
她如是说着,将“尊贵之人”四字特意咬重了些,眼角眉稍皆是娇蛮之色。
芜浣听后,面色稍显不悦,而后径直施法在元启稚嫩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芜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公主清誉!”
只听“啪”的一声,芜浣的巴掌稳稳的落在元启的脸上,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三伯和姑姑捧在手心里长长的,自是没受过此等委屈,自然是气愤地插腰道:
元启.“你敢打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芜浣更是怒从心生,立即便施法将其困住,使得他动弹不得。
芜浣.“小小年纪便如此口出狂言,看本君如何教训你!”
芜浣如是说着,手中法诀即刻便欲朝着元启而去,然则就在此时,一道极为强劲的法诀袭来,挥退了她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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