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正文
“顾子熹,顾子熹!”
大老远就听到沈易在大门口喊。顾昀心烦到不行。这他娘的老妈子真是越来越吵了。
“老妈子,一大早上吵什么吵,活腻歪了?”
沈易推门而入,从脸色上毫丝不见被损过的阴沉。
“不是,诶呀,顾子熹,你家长庚要跟别人跑了!
“什么?”顾昀大声问道
正当顾大帅在心中盘算着怎么跟长庚算账时,沈易一把将顾昀推到门外。
“老妈子,诶……”
不等顾帅说完,沈易已经把他拽到了大殿门口。
“安定侯到!”
此语一出,长庚的脸色已经黑了一半。忙站起来道
“听闻安定侯的病还未痊愈,不知怎么来了。”
“劳谢陛下挂心,偶感风寒而已,已无大碍。咳……咳咳。”
长庚:“…………”
顾大帅自从不上战场后,人就开始骚,身子骨就开始飘,以前满身伤痕还能和敌军大战三百场,如今,一点伤寒就能卧床三四日。
这时候楼兰王子可跳出来了,站起来,举起酒杯,道
“久闻安定侯年轻有为,没想到如此年轻。”
顾昀没好气的看了楼兰那厮一眼,马上转了脸色,道
“不敢当,楼兰王子也是年轻有为。”
没好气原因有二,一是顾帅从心底里讨厌楼兰这厮,其二,楼兰王子这次来,可不只是想和陛下打打麻将唠唠家常。
顾昀一进来就看到了楼兰王子身旁的那名女子。容貌算不上好看,但脂粉很厚。身着一套半遮半掩的几乎透明的红纱。
此情此景,在把老妈子的话从头到尾捋两遍,顾帅就算是用手指头合计,也能猜出八九不离十了。
还没等顾昀算这笔帐,楼兰王子到是先来开口了。
“久闻陛下爱江山而不爱没人,导致如今后宫空虚,想必并非是陛下本意,而是美人,不如陛下的意……哈哈。”
果然,长庚听了这话,脸色又黑了几度。这话停的甚是巧妙,此时,但凡是心里有点b数的,都明白楼兰王子的来意,可咱们太始皇帝非要装那二百五,愣是好似什么都没听出来。
长庚笑道
“不知楼兰王子何意,还请尊下挑明。”
这回轮到楼兰王子脸黑了,这皇上是他娘的脑残吗,非要把意思写在他脸上才明白?
想归想,话可不能这么讲,楼兰王子忙调了一个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不慌不忙地道
“咳咳……那个,小女虽不算什么倾国倾城,但姿色也算是一等一,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顾帅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这他娘的叫姿色一等一,那按他这么说,乞丐是不是可以算富甲一方了?
长庚状似思考了一下,道
“多谢王子美意,不过,朕已有心上人。王子还是另择他人吧。”
说罢,长庚心虚似的瞟了一眼顾昀。
而此时陛下的心上人,正一脸菜色的瞪着楼兰王子。
长庚心中默默地为楼兰王子点了一盏蜡。
酒过三巡,殿中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长庚和顾昀。
长庚从龙椅上下来,走到顾昀身边,一举一动,眼神从未离开过顾昀。
而此时,咱们顾大帅正翘着了二郎腿,磕着瓜子。好不悠闲。
两人就这么待着,谁也不说话,刚才的热闹一扫而空。
长庚这小兔崽子瞎了吗?难道是我不高兴的不太明显。顾昀扶了扶琉璃镜,率先开口道
“怎么,不和我解释解释?”
“子熹,我真不知道……”
长庚那小兔崽子要是知道还敢这么做,那就可以收拾收拾去世了。
本来顾昀还想戏谑他几句,但看着长庚可怜兮兮的模样,刚到嘴边的话,连顺序都没排个明白,就散了一地。
顾昀走上前去,一把揽过长庚。长庚身上还残余着酒香,混合着安神散,扑入了顾昀的鼻腔。
“陛下,您能不能注意一点,现在连这种货色都敢来挖我墙角了。”
这话埋怨长庚,但总有一些小媳妇撒娇的感觉,配上顾昀本就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到是把怎么陛下听得耳根一红。
而此时,不知道顾帅抽的哪门子的风,咪着眼问道
“听闻陛下早有心上人,不知可否让臣开开眼?”
长庚也笑道
“眼前人正是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