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去太晨宫,都怪你!一切都怪你!”
白浅似是说服了自己,神色癫狂、胸脯不断剧烈地起伏着朝白凤九逼近……
“关、关我什么事?”
白凤九惊慌失措的躲到白奕身后,眼神心虚的躲闪着,不敢与白浅对视。
该死!
都怪她!
自己这段时间明明都已经安分守己了,白浅还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等爷爷父亲反应过来,北荒的丢失还有自己的原因……
她可不是白浅,背后还有一个墨渊撑腰!
不行、不能让白浅把脏水泼自己身上。
想到这儿白凤九从白奕身后站出,指着白浅义正言辞道:“你别跟条疯狗似的随意攀扯别人!”
“等下你是不是还准备说都怪我父亲、都怪我母亲?甚至连爷爷都怪上?”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白凤九如今竟连姑姑都不叫了冷笑道:“太晨宫是你自己要去的!我一直待在青丘,离昆仑墟可远着呢!”
“别什么脏水都往我头上泼!”
白凤九此举可谓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她这段时间养伤可是连门都没有出!
一切都是白浅一厢情愿!
比起白浅直接害青丘丢失北荒的罪过,她去太晨宫门口闹事可要小得多。
而且不像白浅连累青丘,她可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毁也是毁得她自己的根基。
至于没有她分担压力后白浅的死活?
从她害自己从尊贵的北荒帝君之女,沦为狐帝不起眼的孙女时,白浅就再也不是她的姑姑!
白凤九说得可是有理有据,无数人都可以为她作证她没有出过青丘。
矛头最后还是指向了白浅……
“你……罢了,你与我青丘以后再无瓜葛……”
失去北荒后,白止一瞬间苍老了很多,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却好似丢了所有的精气神。
白止现在也算看透了,少绾、东华帝君那样的人,又岂是他能算计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
是他这个狐帝对不起青丘。
如今白止只盼青丘能安稳的保全自身,至于其他……
他不敢也不愿再想了。
只是白止想明白了,白浅却没有想明白。
“父、父亲你是在赶我走?
没了青丘帝姬的身份,她以后还怎么在昆仑墟立稳脚跟!
帝姬白浅和九尾狐白浅,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
白止不想再和白浅多言,无力的挥手唤来长子白玄。
“老大,送客。”
“我青丘庙小,容不下墨渊上神的夫人。”
“送客?”
白浅指着白止一脸震惊:“父亲你把我当什么了?”
“白玄你还不快点!”
白止瞪了一眼白玄催促道。
白玄点了点头,一手擒住白浅:“请吧上神夫人……”
怕白浅挣扎,白玄还把她的五感给封住了。
白浅走后青丘总算清净下来……
白止拱手朝一旁吃瓜看戏的司命,拱手歉意道:“抱歉家门不幸让神君看了笑话。”
“还望神君在帝后、帝君面前替青丘美言一二,我青丘对太晨宫绝无怠慢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