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秀你放肆,本座乃天帝!”
太微怒喝。
临秀现在视天帝威严于无物,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放肆?”
临秀抽出残月剑,眼神玩味打量着太微,她的目光夹杂着鄙夷与不屑,又冷的令人不寒而栗。
太微在这样冰冷的目光下,不知为何竟觉脊背生寒,却还顾忌天帝威风死命强撑着,只是头顶不断渗出的细密汗珠,又哪里有半点天帝的尊严贵气。
洛霖察觉到两人间气氛不对,也顾不上吃润玉的醋,赶忙跑来做和事佬。
“陛下临秀只是关心则乱,一时情急这才冒犯陛下……”
不管太微私德如何有亏,都改变不了他天帝的身份,临秀的话往小了说是挑衅,往大了说便是治她一个不敬之罪都不为过。
至于自己先前和太微拼剑……
到底是事出有因,绿帽这种事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忍,何况他动手主要也是发泄怨气,就像朋友之间寻常打闹一样,实际上连太微衣领都没碰到。
不像临秀……
洛霖看得出她心底对太微,真的是半点敬意也无。
为了不让事情闹大,洛霖偷换概念将临秀对太微的冒犯,归结到她过于关心紧张润玉上。
希望太微可以看在儿子润玉的份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原谅临秀这次。
有了洛霖的解围让太微悄悄松了口气,正想顺驴借坡下,原谅临秀“无关紧要”的冒犯时,另一个当事人临秀不干了。
“有你说话的份吗?”
临秀斜眼瞥了洛霖一眼,冰凉而冷漠眼眸中没有半分洛霖的存在。
洛霖只觉遍体生寒,此时的临秀高高在上,神情冷漠凌然,弃天地苍生如草芥,高高在上漠视周遭的一切。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临秀吗?
那个喜欢跟在自己和梓芬后面,含情脉脉总是偷瞄自己,被他发现后就会,就会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迅速躲开的临秀……
自从成婚后临秀就变了,变得让洛霖怦然心动。
可洛霖有时还是会忍不住怀恋当初的临秀,怀恋她对自己的依恋与迁就。
但今天的临秀无疑又让洛霖看到了她与众不同的另一面,她是那么的高贵凛然不可侵犯,自己真能配得上这样的临秀吗?
洛霖第一次产生了自我怀疑。
“临秀我……”
洛霖还想说些什么,是为了让临秀注意到自己,还是替太微解围,答案只有洛霖一人知道。
“聒噪!”
临秀眉心微蹙,指尖一道寒光闪过,洛霖便再也不能言语。
“陛下现在该讨论臣与你的事了。”
临秀笑靥如花,明明是艳色无双的妖娆美人,但贪花好色的太微,此时半点亵渎的心思都不敢起。
太微噤若寒蝉想要逃走,气息却被临秀牢牢锁住,困于方寸生死只在临秀一念之间。
临秀似乎没看出太微的畏惧,把玩着手上新染的赤色蔻丹,神情幽然闲适。
“陛下说臣放肆,放肆的意思是言行轻率任意、毫无顾忌,莫非陛下认为臣言行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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