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女姐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玉儿松开……”
润玉小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扯过一截锦被,挡住身上星星点点斑驳的红痕。
“不可以哦~玉儿可知金屋藏娇?”
临秀餍足的倚在玉枕上,润玉细柔的发丝在她指缝间游走穿梭,带来了新一轮的悸动缠绵。
金屋藏娇?
“玉儿不知。”
“据说呀凡间有位叫刘彻的皇帝,有一次馆陶公主带着女儿陈阿娇来到皇宫,刚好刘彻在一旁玩耍,馆陶公主就顺势说道,我把阿娇姐姐嫁给你为妻好吗?”
“玉儿你猜刘彻说了什么?”
润玉诚实的摇了摇头。
临秀拨弄着润玉脚踝上的紫晶铃铛,叮叮铛铛的配上玉颜含羞的美人娇呼煞是好听……
故事还在继续。
临秀轻轻揭开锦被,轻弄慢捻换来榻中人又一次颤抖低呻吟。
“当时刘彻才四岁,加上经常跟陈阿娇玩耍,本身就很喜欢这个姐姐。他说如果能娶到表姐陈阿娇做妻子,会造一个金屋子给她住。”
“若得阿娇,当以金屋贮之。”
“玉儿如果你是阿娇又当如何?”
金屋藏娇……
如果我是阿娇……
仙女姐姐、仙女姐姐难道想像刘彻一样囚禁我?
润玉挣扎着:“求你姐姐求你放了玉儿,之后无论姐姐要做什么玉儿都愿意,就现在不行……”
他已经与太巳仙人联络好,准备在婚宴造反上逼太微退位,这时如果突然失去与外界的联系,全军覆没怕都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再连累仙女姐姐,润玉万死难辞其咎。
“我的玉儿果真聪慧。”
临秀赞叹道,然后从散落在地的衣物间,拾起润玉的储物袋,从中取出一柄玉壶
“一片冰心在玉壶,太巳仙人这番冰清玉壶、赤子丹心,姐姐就代玉儿却之不恭了。”
“仙女姐姐、你、你都知道了……”
润玉苦笑道:“玉儿就知瞒不住仙女姐姐,造反一事还是让玉儿来吧,仙女姐姐只用等着做玉儿的天后便好。”
临秀盈盈一笑,眼中似有万种柔情:“同样的话姐姐也送给玉儿,玉儿只需乖乖等着当姐姐的天后。”
润玉:???
“仙女姐姐玉儿再不济也是太微血脉,姐姐若要登上那个位置,所受的非议无异于风霜刀剑,还是让玉儿来吧。”
“傻玉儿可还记得你之前的话?”
临秀爱怜的轻点他胸口红痕,润玉身子一震断断续续回应着:“什、什么话?”
“健忘的玉儿该罚。”
临秀不轻不重的拧了他一下,美人眼尾的桃红越加泛红……
“玉儿曾经问姐姐愿不愿意做玉儿的新娘。”
“嗯~”
润玉难受的哼了一声,是有这句话,可临秀当时不是拒绝了吗?
想到这润玉心脏一阵抽搐,委屈的差点又落下泪。
“其实后面还有半句话的……”
润玉像溺水遇见浮木的人一样,突的抓紧了锦被,声音发颤:“后面、后面半句是什么?”
“姐姐不愿嫁给玉儿,倒是挺想娶玉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