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什么笑?你家娘娘病成这样,你还好意思给朕笑!”
“滚给朕滚!”
帝旭瞪着一双牛眼,就要把碧青连带碧红一起赶出去。
如果不是顾忌到缇兰醒来可能会掐他脖子,帝旭都想把两人当场杖毙!
碧青碧红:……
我们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秘密。
没了在床边嘤嘤嘤哭的碧青碧红,寝殿又恢复了宁静。
“怎么就病了……”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推她。
此时帝旭早已忘了他当时根本就没用力的事实,心里只剩疼惜。
缇兰细长的柳叶弯似蹙非蹙,如烟雨中摇晃的细柳,不堪风雨飘摇。
如海棠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唇瓣,如今也淡了颜色,仿佛只要轻轻碰一下,那花瓣就会坠下枝头。
帝旭曾经不止一次希望缇兰文静一点,可等她真的安安静静面无血色躺在床上时,帝旭并没有想象中快乐。
玫瑰虽有刺,可却是他自紫簪死后,眼里唯一的亮色。
“你醒醒好不好缇兰,等你醒了想对朕做什么朕都愿意……”
哪怕是掐脖子。
反正疼的是方诸,他不过是屈辱难堪一点。
帝旭双手撑着额头,无力倚在缇兰床边。
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缇兰,在帝旭看不到的角度,嫌弃的抽了抽嘴角。
对你做什么都愿意?
狗男人怕不是在想屁吃!
要是小方大人说这句话缇兰可能二话不说把自己扒光,换成帝旭……
姐夫您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小姨子我就不打扰您老人家,给紫簪阿姐守节了。
……
赶走碧青碧红后,帝旭长住愈安宫,衣不解带近乎不眠不休的照顾缇兰。
可他的照顾不仅没让缇兰好转,反而愈发严重。
帝旭没办法,只得求助心腹方诸。
“什么缇兰殿下病了?严不严重啊?可吃了什么药……”
方诸还没说话,跟他一起进宫的方海市就急得不行。
不知道还以为病的是他老婆呢……
帝旭危险的眯了眯眼,他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的身形有点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
“方鉴明这位是?”
“陛下他是臣的小弟子,这次特意陪臣进宫见见世面。”
方诸忙扯了下方海市,把她护在后面。
这段时间陛下总算正常一点,没让他莫名其妙负伤。
但鉴于他有发疯的前科,方诸还是把方海市挡在身后。
帝旭也没多想,不过一个小弟子,总不至于是缇兰的奸夫。
帝旭一一叙述了缇兰的病情,方诸越听越觉得头痛。
治病最怕的就是找不到病因。
淑容妃这病来得蹊跷,若不是陛下信誓旦旦说她病了,方诸都快怀疑是淑容妃装的。
在方诸百思不得其解时,方海市拱手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一法或许可以救治淑容妃娘娘……”
方海市看向帝旭的眼神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我把她交到你手里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帝旭没功夫计较方海市的无理,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住根救命稻草,帝旭急问:“是什么办法?治好了淑容妃朕重重有赏!”
“人血。”
顾小汣方诸:美滋滋!嘿嘿这两天终于没负伤了
顾小汣帝旭(疑惑的摸了摸下巴):药引是人血?
顾小汣说着帝旭拿刀就要割自己手腕……
顾小汣方诸:……
顾小汣陛下还是曾经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