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后来你和人姑娘解释没呀?”
齐铁嘴磕着瓜子好奇道。
解释?
二月红苦笑了声:“她知道我和丫头是假结婚。”
“那、那她为何?”
齐铁嘴惊的手里瓜子都掉了。
实在想不通哪个姑娘会舍得,拒绝二月红这样又帅又痴情的好男人。
这姑娘怕不是眼睛不太好。
尹府。
“阿嚏!”
尹新月突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
张启山握住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兜里,摸了下她的额头,确定没发热后勉强放下心来。
“没事。”
尹新月摇了摇头,心想也不知是哪个刁民在背后念叨朕。
人是要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的。
尹新月心念一动,正在嗑瓜子的齐铁嘴,瞬间四脚朝天摔了个大马趴……
“我们先进去吧。”
张启山帮尹新月挡住外侧的寒风,默默搂着她走进室内。
“二爷你家椅子该换换了,看都老旧成什么样!”
齐铁嘴扶着腰,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
天知道他刚刚瓜子嗑的好好的,椅子腿儿突然就断开了,差点把他摔出个好歹!
真是太倒霉了!
“这椅子是今年才换的。”
二月红都无语了,怎么别人坐都没事,就你一个人事多。
就是可怜这把今年新打的楠木椅子。
管家又给齐铁嘴换了把椅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齐铁嘴用手使劲按了按,确定椅子稳得很后,才战战兢兢坐下去。
“二爷刚我们说哪儿了?”
“瞧我这记性,刚您不是说那姑娘知道原因吗?”
“可她为什么还要走?”
为什么啊……
看着手上的杜鹃花指环,二月红静默无言。
半晌后才道:“因为她的骄傲不允许。”
北平的新月小姐,多么骄傲的一个人。!
又怎么会要一个,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的男人?
错了就是错了,哪怕是假结婚,甚至跟丫头连堂都没有拜,可他到底为别的女人穿上过喜袍。
最开始二月红不懂,以为和尹新月解释清楚,他们就能破镜重圆、冰释前嫌。
可最后他发现自己错了。
他和新月再也回不到过去。
长沙距北平的一千四百七十九点四公里,火车尽头再也没有一个等待二月红的尹新月。
因为一个丫头,他弄丢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你走吧。”
“我不会下墓的。”
二月红合上眼睑,端起茶杯送客。
报应一切都是报应!
如果不是他盗取新坟,就不会得到那三枚金钗,就不会用金钗给丫头赎身,也不会……
永远失去他的新月。
“哎哎!管家你别拿扫帚扫我啊……”
二月红灵活的避过管家扫来的大扫帚,机灵的躲到二月红背后。
“不是我说你啊二爷,在这里自怨自艾有什么用?”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哄人家姑娘!”
听了二月红的讲述,齐铁嘴为两人感到可惜的同时,也算是找到了让二月红下墓的突破口。
“哄?”
“怎么哄?”
二月红脸上没表现出什么,手里的茶杯却是放下了。
有门!
单身狗齐铁嘴眼睛一亮,开始教二月红怎么追姑娘。
顾小汣后来每每想到自己帮二爷追佛爷老婆那些年,齐铁嘴总会激动的从轮椅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