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丫头吐血了?”
二月红一惊,“腾”的一声从石凳上坐起,丫头好端端的怎么会吐血?
他虽然对丫头没有男女感情,但既然收留了她,自然会对她负责。
“带我去看看!”
二月红说完就急匆匆往丫头房间走。
“师父等等我啊,师娘病了徒弟怎么也得关心关心。”
陈皮看热闹不嫌事大,也跟着往屋里走。
二月红狠狠瞪了陈皮一眼,也没功夫纠正他对丫头的称呼。
到了房间只见丫头面如金纸,扶在床头大口大口往外呕血。
脸色比二月红这个半月只简单进了些薄粥的人,还要来得吓人,仿佛下一秒就会驾鹤西去。
“二爷你来了啊……”
丫头刚一开口,又吐了口血出来。
她张嘴想对二月红说些什么,话还没说出口,立马失血过度,无力的昏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大夫呢?”
“快去叫大夫?”
红府里慌作一团,陈皮悠哉悠哉欣赏着眼前的乱象。
怎么回事?
当然是他下在胭脂里的好东西起了作用。
大夫很快就来了,把完脉后直摇头晃脑。
“大夫丫头她到底怎么了?”
二月红撑在床边脸色苍白的担忧道,长期的禁食加上情绪剧烈波动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师父您可要保重好身体啊!”
可千万要撑到徒弟我迎娶新月姐姐,给您老人家介绍徒弟媳妇的时候。
陈皮扶了他一把,意味不明道。
只可惜二月红此时并没有听出陈皮话里隐藏的含义,只担忧的看着丫头。
长期的相处,让他早就把丫头当做妹妹看待。
“唉……”
老大夫叹了口气:“二爷恕在下才疏学浅,治不好夫人的病……”
治不好?
这可是长沙城里最好的大夫,在国内也是鼎鼎有名的,怎么会治不好?
“大夫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或许有一个办法……”
看着满脸担忧的二月红,老大夫欲言又止。
“是什么办法?”
二月红仿佛溺水的人,突然看到救命稻草般激动道。
“鹿活草乃一味奇药,有起死回生的妙用,若是能寻到鹿活草,令夫人的病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老大夫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把答案告诉了二月红。
奇药难得。
告诉二月红也是让他多个希望,不至于日渐消沉。
“鹿活草……”
二月红听后赶忙差人打听哪里有鹿活草。
下属们很快带回了消息。
“二爷北平的新月饭店,将在月底举行拍卖会,其中压轴的正好有鹿活草。”
新月饭店?
猛然听到熟悉的名字,二月红愣了一会儿。
尹新月你好狠的心,自己重病的信寄到北平,她回都没回,更别提回来看自己了。
二月红捏紧了拳头,发誓一定要去新月饭店,取回鹿活草。
一旁陈皮听到拍卖会后,眼睛瞬间亮了。
他想到一件关于新月饭店的旧事。
当年尹新月的父亲,每天为了女儿的婚事发愁,曾立下一条规则,谁要是能在拍卖会上同时点亮三盏天灯,就能成为尹新月的丈夫。
新月姐姐和张启山成亲来得突然,这条规则应该还没来得及取消!
这三盏天灯他陈皮点定了,张启山来了都拦不了!
顾小汣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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