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奴婢都已经打听好了,那小贱人约了太师在处馆楼相会,借时你我联系京兆尹杜大人,定可将他二人一网打尽。”
阿莲捏紧小粉拳,为虞清愤愤不平道。
在她看来她家郡主有什么不好?
出身高贵,元氏宗亲虽不再为皇族却也遍布朝野,这桩婚事说到底还是当时只是一个舞姬之子的宇文护高攀了。
哪知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这才过多久?
最小的女儿宇文欣都还尚在襁褓呢,宇文护就搞这些花头,可怜她家郡主深情错付,为那负心郎生育六子一女,硬生生把自己身子都给熬坏了。
如果不是先帝赐婚,阿莲真想让虞清和宇文护合离,在哪儿都比在这太师府强。
“好了我都没气,你反倒哭成了小花猫,乖把眼泪擦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呢。”
虞清好笑的给阿莲递上张手绢,这具身体是真差啊,不过是个简单的动作,便觉胸闷气短,若不好生调理,日后怕难长久。
“郡主……”
阿莲忍不住掩泪垂泣,她家郡主这么好,怎么、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烂人啊!
什么太师,什么权倾朝野,在阿莲看来那就是个负心汉,对子不贤、对妻不敬,只会欺负她家郡主的大猪蹄子!
“哎哎哎我说你怎么还都止不住?”
“再这样今晚捉奸我可不带你啊!”
虞清“恶狠狠”威胁道,果然阿莲一听立马不哭了:“别啊郡主奴婢说好要保护郡主的。”
“有奴婢在什么独孤般若、慕容般若都别想进我宇文家的门,就算是进,那也只能做妾!”
不知脑补了什么,阿莲又开始斗志满满。
等到夜深人静时,更是一路打头阵,就盼着能帮自家郡主成功捉奸,好生打打那对狗男女的脸。
“等等!”
阿莲正要说什么时,虞清突然拉住她:“出来吧独孤女公子。”
“你还要跟本宫到什么时候?”
独孤女公子?!
阿莲震怒,刚想冲上去扇她十好几个巴掌,就见独孤伽罗讪笑着从树影里走出。
原来不是独孤般若啊,等等独孤般若的妹妹怎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是来帮独孤般若放风的,以独孤家的教养,这种事也不是不行。
阿莲防备的把虞清护在背后,想听听这位独孤家女公子究竟能说出什么屁话。
“见过、见过郡主,长夜漫漫郡主也是出来赏花的吗?”
独孤伽罗尴尬的脚趾都快扣出三室一厅,心想阿姐这回算是惨了,只盼能拖延时间,让独孤般若和宇文护趁机溜走。
“是啊听说这里花开得可艳了,不然我家太师又怎会流连忘返,女公子不妨一起吧,也让本宫开开眼,看看究竟是什么花儿。”
毫不留情的拆穿独孤伽罗,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带着阿莲就往前走,独孤伽罗跟在后面又是着急又是跺脚,却也无奈只能跟上,心中则不停替独孤般若和宇文护祈祷。
馆楼很快就到了,阿莲在虞清的默许下,用唾沫濡湿润出个小洞,然后就见宇文护从兜内取出包梅子,说那是独孤般若最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