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若真看那宇文护不顺眼,何苦砌墙啊,咱搬出去岂不更眼不见心不烦?”
阿莲看着敲敲打打的匠人们不解道,哪有比搬出去更井水不犯河水的?
“阿莲你不懂。”
虞清摸了摸阿莲狗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要得就是这种刺激感。”
阿莲:???
“不是这哪儿来人偷啊?”
太师府除了宇文护还能有别的男人吗,难不成她家郡主还念着宇文护,如此是想玩一出欲擒故纵?
阿莲胡思乱想着,没一会儿人真来了。
“使不得、使不得,郡主使不得啊!”
“亲者痛仇者快,你这样除了方便独孤般若,岂会有半点好处?”
宇文毓跑出了一脑门热汗道,还好他来得及时,不然墙就真砌好了。
“那能怎么办?”
“我说得好听是郡主,其实也就一弱女子,他宇文护想砌墙,我能有什么办法?”
虞清赤红着眼,质问宇文毓给自己寻出个好办法。
“我、我……你别哭啊!”
宇文毓生母早逝,这辈子唯一打过交道的女人就只有独孤般若,独孤般若为人强势,从不轻易掉眼泪,这还是他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看女人哭呢。
很奇妙的感受,不仅不反感,反而还想将她拥在怀里细细安慰,如果虞清能听到他心声的话,一定会告诉他,少年你那是个人英雄主义爆棚。
男人这辈子最爱的就是拉良下水,劝风尘从良,哭哭啼啼的虞清如此岂不就是戳宇文毓审美点上?
更别提他还是大仇人宇文护的女人,现在还在宇文护府上。
轰的一声宇文毓感觉自己头都快炸了,手也不自觉的往上移……
“唔……不要阿护、阿护回来会看到的,我们不能对不起阿护。”
虞清嘤嘤嘤的小拳拳锤宇文毓胸口,酥酥麻麻的莫说宇文护没回来,便是宇文护回来他也照搂不误。
来都来了、都是兄弟,咋滴就许你睡我女人,不许我睡你女人啊?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说得就是现在的宇文毓,不注的舔舐啃咬,宇文毓如今就像一头恶狼般,肆意的侵犯着虞清,等谷欠进入到那处时,更是发了狠,床摇声听得外面望风的阿莲都面红耳赤。
人不可貌相,看不出来宁都王在床事上竟这般凶猛,好像比太师都还强。
阿莲评头论足着,殊不知她熬补汤刚走,虞清立马就反败为胜,压着宁都王叫嘤嘤嘤。
……
“阿嚏!”
“阿嚏!”
“哥舒把窗关了,元清河那边在搞啥,大白天施什么工,弄得本太师鼻炎都犯了。”
宇文护叉腰抱怨着,心想自己是什么豺狼虎豹,至于砌墙吗?
元清河早晚都有你后悔的时候。
顾小汣宇文护:哥舒夫人她认错了吗?
顾小汣哥舒:……
顾小汣回太师,夫人她不仅没认错,她还、她还……
顾小汣宇文护:她还什么?
顾小汣哥舒:她还和宁都王、辅成王一起帮您生了好几个小侄子、小侄女
顾小汣对了连杨公子、李公子也是她的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