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多久没那个了?”
虞清瞥了瞥独孤信脐下三寸处眼神微妙道。
独孤信:!!!
“郡、郡主这是可以说得吗?”
独孤信瑟瑟发抖的抱紧自己,不会吧清河郡主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应该不会对他有什么企图吧?
可一想到太师整天叉腰,独孤信又有些不确定了。
所以说都是惯性思维惹的祸。
“嗯怎么不可以?”
“本宫帮国公做媒,担心国公身体应该也合情合理吧?”
独孤信:……
话是这样没错,可他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但男人说什么都不能说不行,于是独孤信挺起胸脯骄傲道:“回郡主臣身体很好,午膳臣还吃了两碗饭。”
“真的吗我不信哦~”
虞清歪头眨了眨眼,像极了后世那个叫鲈鱼的女人。
独孤信:我还要你信啊。
正当独孤信吐槽想说什么时,他看到虞清起身,一步步朝他逼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将他搂在怀里。
独孤信:!!!
“郡主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啊!”
“当然是帮国公你检查身体了。”
虞清含住独孤信耳尖,一时间室内春意盎然。
……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是有丈夫的。”
独孤信拢住衣摆苦口婆心劝道,他不希望虞清年纪轻轻就这样误入歧途。
“丈夫?”
“被人抢走的还能叫丈夫?”
“国公说这番话前是不是该管管自己女儿?”
独孤信:……
是啊女债父偿,他哪儿来的资格让虞清恪守妇道?
独孤信不说话了,沉默是他最无言的愧疚。
“愧疚了?”
虞清挑了挑独孤信下巴,岁月果然极其优待这个男人,明明三十多都快四十,却仍皮肤紧致,浑身散发出如玉般的光泽。
“嗯。”
独孤信躲了躲,对虞清的碰触还有些不习惯。
“愧疚那就补偿我吧,一次我只要一次就好。”
美男太多,跟独孤信有个一次就够了。
至于一次后独孤信怎么想,那就是他自己的事。
……
独孤信在思考,随着虞清指尖不断下滑,脑袋混沌的他渐渐也忘记思考,只朦朦胧胧中听自己呓语了一声好。
结束后虞清整理好衣带,留下独孤信呆呆的看着床幔。
清河郡主……
也许他该重新思考下和郡主的关系,以及宇文护倒台后该如何周全,还有送般若出家。
幸好虞清不知道独孤信有后娘就有后爹,不然她知道一定会笑出声来。
独孤信可以好样的,加油放心大胆干吧少年。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看到板着脸连讨好人都不会的宇文护时,就觉特别搞笑。
“怎么太师今天又想让我帮谁做媒啊?”
虞清老神在在的嘬了口茶水,看宇文护就跟看空气似的。
“我……”
宇文护想说我就来看看你,可一瞥到虞清脖间红痕时,整个人瞬间炸了。
“谁干的!”
“我问你是谁干的?”
“嚷什么嚷?”
虞清揉了揉耳朵,喝完最后一口茶水后这才施施然起身,看向宇文护怜悯道:“想知道啊?”
“问你的好般若去。”
毕竟脖子上痕迹可是她亲爹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