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听说、听说你找我?”
李澄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身披薄纱,斜倚锦榻上的虞清,媚眼如丝激的李澄耳朵都红了。
“听阿莲说你想向本郡主道谢?”
虞清轻拔着指尖,似是在看他,又似是在没看他,从李澄的角度只能看到芊芊玉指白的比玉都还美。
“嗯还没谢过郡主的金疮药。”
李澄纠拧着衣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过来。”
虞清吐气如兰勾手轻召道。
“啊?”
李澄愣了下,等反应过来后,忙屁颠颠往向前,像极了一只黏人的小狗狗,嗯如果他有尾巴的话。
“上药了?”
虞清指了指榻间示意他先坐下。
“没。”
李澄摇头,收到阿莲传话后,他就一刻不停的往前赶,哪儿有功夫上药。
“脱。”
“什么!”
李澄赤红了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的意思是让你脱靴,现在不上药难不成还要等以后伤口恶化吗?”
知道他想歪了,虞清也没纠正,或许说一切正是她刻意引导的结果。
见李澄还是呆呆愣愣,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同手同脚正襟危坐的坐好,虞清干脆自己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率先一步脱掉他长靴。
紧接着是长袜、长裤……
待虞清手放在他腰带时,李澄终于反应过来。
“郡、郡主臣、臣自己来。”
脱衣服这种事,哪儿能劳烦郡主。
李澄虽没吃过猪肉,但也知道猪跑,这种事按理说都应该由男子做主。
哪儿能屈尊降贵让郡主帮他脱衣。
他李澄丢不起这个人,陇西李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你自己会上药吗?”
虞清无奈:“这金疮药效果虽好,却得需用大力揉开,而世子……”
虞清扫了扫李澄嫩白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手腕,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澄:……
李澄看到自己比女子都还细嫩的手腕挫败道:“一切有劳郡主了。”
心里则暗暗发誓,他要健身、他要撸铁,他要拥有八块腹肌!
不知李澄内心活动的虞清挖了一小块金疮药,对准白皙膝盖处刺眼的暗紫淤青,揉了上去,紧接着主帐处传来道刺耳杀猪声。
阿莲:???
不是吧、不是吧郡主玩这么大?
正在铺床的阿莲被子都拧皱了,等反应过来忙敲打周围侍从,让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等一切处理完,阿莲这才来到主帐,正想让虞清收敛些,就又听到而声又压抑又克制,听着就叫人耳红心跳的口申口令?
阿莲:……
阿莲放下帘帐,得又认命的去敲打侍从,随便把他们调远,有多远调多远。
“你且小些声啊……”
听到阿莲远去的脚步声,虞清帮李澄轻揉着伤处叹息道,真真是水做的人儿,只上个药就这样,若是……
想到这虞清眼眸愈发幽深。
“郡主臣也、臣也不想,只臣、臣实在忍不住……”
不知按到哪儿,他声音愈发娇吟了。
“李世子。 ”
虞清突然挑起他下巴:“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什么?”
李澄恍恍惚惚如在云端。
“你在勾引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