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伸出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伸,最后还是顾及虞清深深垂下。
“给你的坠子。”
他压抑着嗓音摊开掌心道,里面赫然躺着一只玉白流光的坠子。
“我……”
虞清有些为难,以佟三爷的性子怕不会轻易交给剪秋,可若自己取又人言可畏。
“怎么不拿?”
看出虞清犹豫,康熙调笑一声,然后在她微微发颤的身体抖动的弧度中,一把推开大门,刹那间满室生香。
“给下回不要再丢了。”
说罢将耳坠递给剪秋,走时似是不经意道:“你夫君呢?”
“女子生产理应由夫君陪伴才是。”
虞清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白了:“夫君……夫君他忙。”
“是吗?”
康熙笑笑不置可否,在忙能忙得过朕?
朕日理万机妃子待产时都能抽得出时间陪伴,说到底还是不在乎,既如此也别怪朕无义。
“夫人以后若是有事,可来东门第三间铺子寻我。”
说罢不由分说的绕到虞清身后,轻轻在她腰侧挂上枚玉白玲珑,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和田玉圆佩。
“不行这实在太贵重了,妾受之有愧。”
虞清取下玉佩想要交还,却被康熙推拒开去:“收着吧,你孤儿寡母想也不易。”
“可你我素未平生。”
虞清手拿玉佩,一副拒不配合的姿态。
“你叫什么?”
康熙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
“宜……宜修。”
虞清下意识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什么后,面红如脂。
“宜修……”
康熙低低念着,不知为何竟莫名有种熟悉感,他把一切归结为自己太偏执了,连个名字都想和她扯上关系。
“美要眇兮宜修,这名字很适合你。”
强忍住不去看她道。
“谢、谢谢?”
虞清愣了两秒,一回头哪儿还有康熙,只一枚玉佩并耳坠乖乖的握在手里。
……
“万岁爷?”
“您可算回来了,您若是再不来,奴才怕都要找人把皇庄翻个底朝天。”
看着沿着田坎缓步走来的康熙,李德全大喜过望,万岁爷要出什么事,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这个奴才。
“李德全。”
康熙负手而立:“给朕查个人,记得不要惊动她,对了再派个最好的太医来,就那个温院判吧。”
李德全:???
什么情况,又是查人又是请太医院院判的?
李德全百思不得其解,领完命令在看到虞清后一切都豁然开朗。
怪不得。
如此美色,莫说万岁爷,就是他一个太监看了都心动。
真不知是哪家娘子,能有这福气,就是可怜她夫君了。
不过他家夫人得了万岁爷青眼,可不可怜还真不一定。
李德全摇头晃脑感叹着,以一个游方医士讨水喝的名义,悄无声息将温院判介绍给虞清,又兜兜转转让他在虞清隔壁住下,每日诊脉汇报情况。
……
“娘娘的身子怎么样了?”
康熙从摞成山的奏章折子里探出头道。
“回万岁,娘娘身子孱弱又郁结于心,若不迎回宫中细心调养,怕有母子俱亡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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