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郎……”
虞清羞涩的窝在康熙怀里,似是不好意思道:“从前妾只听过姐姐唤爷四郎。”
“殊殊。”
康熙突然定定看着她:“在朕面前不许想别的男人,这回朕先放过你,下回……”
康熙目光幽深看着虞清高高隆起的孕肚,下回也该卸货了。
“三郎?”
虞清被他眼神看得有些害怕,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不小心撞到榻沿,眼睛也适时红了起来。
“好疼。”
“殊殊伤到哪儿了?”
“让夫君看看!”
康熙急忙拉开旗装,想要帮她揉下。
“呜你走。”
“我要剪秋、我要绘春,才不要你,你就只会欺负我。”
虞清眼睛通红的就是不理他,这让康熙又好气又好笑:“合着你夫君我还不如那两个刁奴?”
“放心吧朕早就安排好,不仅剪秋绘春,朕还为你安排好了染冬绣夏,凑齐了春夏秋冬,日后她们都一起伺候你。”
“真的?”
虞清惊喜过望:“妾还以为,还以为你把她们都灭口了。”
“朕是这样的人吗?”
康熙危险的在虞清腰侧滑动着:“误会夫君,殊殊该怎样补偿朕嗯?”
“孩子妾还怀着孩子。”
虞清脸色一白,迫切的想要逃避。
康熙:……
“朕还没这么饥不择食,再怎么都要等你生产完。”
有时康熙都想敲开她小脑袋看看,这妮子一天到晚都在想啥。
“原是这样,是妾误会万岁爷了。”
虞清脸色一红,埋进他怀里。
“三郎叫朕三郎。”
康熙认真的纠正道,这是原则问题。
“三郎……”
“乖,三郎这就伺候朕的殊殊用饭,瞧你这脸瘦的。”
……
“四郎你已经三日未进水米了。”
四阿哥府,柔则心疼的站在胤禛面前,眼中带着她也未知的绝望。
宜修死后,仿佛一切都变了,四郎再也不是她的四郎。
手臂的伤仍未结痂,柔则却觉心痛难以呼吸,从前四郎是不会对她这样的,也不会推她,更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理她。
“宛……福晋你先退下吧,爷想一个人静静。”
胤禛心情复杂道,宜修刚死他实在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态面对柔则。
太医说了宜修长期郁结于心,幼时在乌拉那拉府又受了磋磨,若好好将养着还好,可她偏偏为避自己与柔则又去了皇庄,以至最后一尸两命。
“四郎!”
“苏培盛带福晋下去。”
胤禛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和柔则见面的好。
“嗻福晋您请吧。”
苏培盛领命,不只是胤禛,他对柔则也是有怨的。
侧福晋那样好一个人,平时对下人也都温温柔柔,从不惹事责罚。
苏培盛仿佛都还历历在目记得他被胤禛责罚后,宜修温柔给他送金疮药的模样。
本想等她回王府在胤禛面前帮她美言,不想天不遂人愿,他欠侧福晋的这辈子也还不了了。
“苏培盛你说四郎、四郎是不是真的怨了我?”
“我也不知妹妹真就会这样去了啊!”
顾小汣好了日万挑战失败,恭喜宜修达成全员白月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