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带着被玄冥二老打伤中了寒毒的张无忌一路寻九阳神功,在少室山被拒后,这一日到了汉水。
“船家可否与老道行个方便?”
张三丰对着那艄公道,只见他童颜鹤发,端得派仙风道骨。
艄公本被他的气势折服,可一想到船中昏迷不醒的少女,却又不免纠结。
“实在抱歉,只是我那女儿着了风寒,怕过了仙长病气。”
张三丰正欲说话,却感觉自己袖子被人扯了一下。
“太师父帮帮小姐姐好不好?”
“无忌病了,不想小姐姐也跟无忌一样病。”
张无忌苍白着脸,他不知道那艄公女儿何岁,但见他沧桑长相,女儿怕比自己大上不少。
“是啊船家老道略识些岐黄,船家若信得过,老道愿与令爱一看。”
张三丰也建议道,既喜张无忌纯良,又不想让那船家女白白丧命。
“这……”
“好吧仙长请随我来。”
艄公一咬牙,想着自己女儿已昏迷几日,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若真救不好有张三丰在,也省的舍近求远找人超度。
于是就把船靠岸,引了张三丰和张无忌进蓬。
“嘶——”
好重的药味,张三丰心中一惊,在艄公的带领下掀开帘一看,只见上面静静躺着个少女。
衣衫敝旧,赤履双足,淡雅清极间,有如江南水月的秀美,聚汉水之钟灵,峨嵋之毓秀,清澈如水、出尘若仙。
莫说张无忌,就连活了百来岁见惯了佳人绝色的张三丰,都不免为之一震。
也难怪那艄公左推右辞,生怕他们惊扰到他闺女。
这样的绝色,一般人家根本护不住。
“太师父你快、你快救救小姐姐啊!”
张无忌隐约可见俊俏的脸早已红成一片,却还睁大着眼想看更仔细些。
“罢了。”
张三丰叹息一声,搭上手只觉肤如凝脂,隐约可嗅她身上淡淡幽兰香气,念了两句清静经才勉强静下心,却见她脉象浮弱乃外感风寒之相。
找艄公借了炭笔,又写下张药方,输了写内气,做完这些船已到中流。
汉水波浪滔滔,小小的渡船摇晃不已,张三丰心中,也是思如浪涛。
“太师父无忌是不是就要死了?”
张无忌忽到,目光不舍看向那船家女处。
“无忌……”
张三丰正待安慰,却见箭矢如雨般袭来,来不及多想把张无忌和船家女护在身后,等一轮箭雨后,艄公早已没了呼吸。
“小姐姐!”
张无忌忙检查船家女,见她无事这才放心,一想她没了父亲,又是歉疚不已,怕这些追兵是冲他和太爷爷来的。
“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爷便饶了你性命,否则莫怪无情。”
一个洪亮的声音远远传来,一个虬髯大汉抱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突然从隔壁船跳上舱,后面船上唾骂着四名番僧和七八个蒙古武官。
“原来他们是要那虬髯大汉留下孩子。”
张三丰了然,却也难免迁怒虬髯大汉,如果不是他艄公父女根本不必遭此一劫,连带着自己也痛恨上,毕竟是他要带张无忌坐船的。
顾小汣张三丰可以代入这个